>
沈成蹊抬手抚了抚他的头发,知道沈殷北又恢复了之前冷静决断的样子,他既然决定今天放过福伯,肯定是有了更长远的打算,自己再多说无益。
只是他这样一个强势的男人,如今却把心里最血淋淋的一面露给自己,仿佛一下子变成了十年前的那个强忍着不流泪的孩子。
“小时候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见一见娘亲,后来懂的死这个字的意思之后,就想着能有一个墓碑能祭拜一下也好过这样凭空的思念,可是……”
沈殷北沉了沉,声音变得有些颤抖,“可是所有人都冷冷的告诉我,像娘亲这种奴隶出身的人没资格进沈氏墓冢,所以被人送回了故乡。
整个王府没有她留下的任何痕迹,哪怕是一枚珠钗都没有,所以我连思念的资格都没有……”
沈成蹊听着他低哑的声音,心里搅成了一团,又想起初次遇到他时那倔强而孤独的眼神。
“别难过,有些事情不是靠你一个人就能改变的。”
沈殷北闷声笑了笑,却比哭还难听,“我一直怀疑娘亲死的蹊跷,却苦于没有证据,二十年了,就在我快要相信他们那套说辞的时候,老天又让我知道原来娘亲就在王府里,就在我身边,还……死的这么惨!”
说到最后,他几乎恨出了血,声音像砂纸划过般嘶哑,一滴滚烫的眼泪砸在沈成蹊肩头,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习惯了沈殷北强势而霸道样子,沈成蹊差点忘记他就算从前如何的心狠手辣,到底不过是刚满二十的孩子。
明明有一肚子的安慰话可以说,他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好像这时候所有的语言都变得空洞而虚假,最终沈成蹊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双手紧紧地环抱住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
沈成蹊不知道沈殷北究竟是怎么想的,总之那天之后,福伯依然好好地穿梭在王府里,安然无恙,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把沈殷北娘亲的尸骨处理掉,而沈殷北像是完全忘掉了这件事,整日依旧端着一张温文尔雅的笑脸深居简出,哪有一丝当日悲切的神情。
能在王府大院里生存下来的人,谁还没有几张面具,沈殷北更是从小就深谙此道,如今看他这样淡然的样子,沈成蹊也不好再提起这事。
毕竟,沈殷北这种有仇必报的性子,既然知道了真相就绝对不会放过宋巧蝶,而这也是沈成蹊最愿意看到的事情,借力打力,通过沈殷北来铲除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倒是省了自己不少功夫。
是夜,整个王府都安静了下来,瀛园的下人都休息去了,只有沈成蹊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烙煎饼。
这时候只听不远处的窗口传来“哒”
一声响,接着就敞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沈成蹊掀了掀眼皮,连头都没抬,对着床边开口道:“我当你这么多天不打算露面了呢。”
回答他的当然是一片沉默,不过隐隐的听出梭梭的声音,过了好半天,沈成蹊的床头才扭啊扭的,露出一个白胖的脑袋,不是阿圆是谁。
沈成蹊看它这副憨态可掬的样子忍不住想笑,戳着它胖乎乎的肚子说:“圆儿啊,多日不见你怎么又胖了,上次才有我拇指粗,现在像条鳝鱼似的也就算了,还是条被人打肿的鳝鱼。”
阿圆仰着肚皮在床上使劲滚了滚,芝麻小眼挤了挤,像是在抗议道:不许说我胖!
沈成蹊失笑,拎起它的尾巴摇了摇,“不逗你了,那天我在草丛里看见你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你这小家伙失踪了这么久,我还当你跑丢了。”
阿圆摇摇头,小脑袋在沈成蹊掌心蹭了蹭,尾巴对着窗外甩了甩,又张开嘴做出吃东西的样子,意思是一直在王府后院里转悠,吃了很多很多好吃的东西呢。
“哦~如果王府里没有好吃的东西你是不是就准备不吱一声就走啊,小吃货!”
阿圆这次更激动了,挣扎开沈成蹊的手指,扭啊扭到沈成蹊肚子上,像撒娇似的又蹭又磨,嘴里咕噜咕噜的发着呼声,像是在说明明是舍不得你才不想走滴说。
脚踏星河入梦来,手眼通神可囚天。经历人生大起大落,历经亲人的生死离别,他没有放弃,而是依然决然踏修武一途,经历重重磨难,沧海桑田,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如侠客嫉恶如仇,快意武力大陆。看尽世间丑恶,是去?是留?还是逃离这世间,他踏遍万千星球,人挡杀人,神挡灭神,终成就无上之境...
玩着,玩着,不但就把钱给赚了,而且还赚得越来越多。时常让宫本健太郎疑惑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到底是在玩,还是在工作?...
发现秘籍金像功假,是否点化为金像功真金像功等级ax,进阶为铜人功铜人功等级ax,进阶为阿罗汉功阿罗汉功等级ax,进阶为丈二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