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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九思却没有收回手,而是将手伸了过去,从沈星河的发丝上捏下一片花瓣。
那是他施法移开小倌们时,从他们戴着的头花上落下的,红的耀眼,衬得沈星河的头发如墨般漆黑。
也如记忆那般,极软,像是流水般顺滑。
他下意识地搓了搓手指,这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收回手,“仙师想来算账何必屈尊降贵来这里寻我,日后有的是见面的机会。
您道术远在我之上,无论想怎么处置我都是易如反掌,何必来这里?”
他这个欠债的问追债的怎么这时来找他要债不说,竟还在意讨债的地方不好,说什么都有些厚脸皮。
沈星河却没再如方才那般情绪波动,“你说要向我登门谢罪,你没来。”
顾九思在脑中找了半天,想起这是这辈子他被沈星河压在床榻之前说的话。
他这辈子本没有与他欢好毁了他的念头,才会在被沈星河压制前说他会来赔罪。
怪不得上辈子沈星河没找来,这辈子却来了。
沈星河一定是把他想要脱逃时随口说的话当了真,认认真真地等了他一个月。
左等右等不见他人,本就因被他下春药动了怒,又被骗了一回,现如今能这般平静地坐到他面前属实不易。
方才那么用力攥住他的手腕也不是不能理解。
话虽如此,真要说起来,沈星河下意识的动作是攥住他的手腕,这一点对顾九思而言,总比一巴掌拍开他要好。
沈星河不喜欢他碰他的反应,抛开初见那日被一把推开,顾九思只在上辈子见过一种,那便是一言不发地偏头避过。
现如今沈星河被他下药又被放鸽子,顾九思自然是不指望沈星河也能像上辈子一样克制,再不喜欢也只是避开,却也从来没做过被沈星河一巴掌拍开的准备。
幸好沈星河没有这样做,也没有做出更激烈的反应。
若是一向隐忍的沈星河真如此对待他,那他对他的厌恶就不是藏也藏不住,而是溢于言表了。
顾九思想,他那时怕也不只是心里酸楚,该是落荒而逃了。
更何况,顾九思心里也清楚,沈星河擒他手腕的时候用的力气不算大。
沈星河这人看着很是貌美,又常穿着道门宽松的衣裳,显得整个人都很单薄。
可顾九思知道,他只是看起来单薄。
他衣裳底下都是精炼的肌肉,像一柄藏在古朴剑鞘下闪着寒光的剑刃。
便是不用道术,他也可以轻松撂倒一堆人。
就是模样英俊看起来比沈星河更有男子气概的顾九思,跟他丢了道术,真刀真枪地打起来,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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