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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信鸿一脸懵逼的拿着挂断的电话,差点没忍住骂人。
尹观庭对此毫不愧疚,但也没打算把事情全部丢给王信鸿,挂了电话之后,在备忘录上标注了几个需要明天联系的客户,决定利用自己的人脉再打听一下谭穆的消息。
等这一切弄完,他才放空大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眼神不自觉地转到了严熤身上。
严熤一个人占据了他家的长沙发———这小子喝醉后出乎意料的难伺候,抱住沙发上的抱枕后,就和抱枕一起长在了沙发上,尹观庭实在犟不过他,只能任由他在沙发上睡了。
其实王信鸿说的对,谭穆作为漏网之鱼的可能性不大,而且严熤醉成那样,所言未必真实,但尹观庭还是感觉内心有些焦躁,不得不做些什么来对抗这样情绪。
短短七年,不足以平息父母逝去带来的伤痛,但罪魁祸首(哪怕是自以为的)却衣冠楚楚地站在了他面前,作为受害者不仅不能发泄,甚至还得好言好语地提供服务,尹观庭难以想象这其中的心理折磨,于是越发担心严熤。
难道让严熤现在退出这个项目?
尹观庭不自觉思考起来,都没注意对面沙发的严熤已经醒了过来。
严熤喝的不多,醉得快醒得也快,难得的是醒过来没有断片,想到自己喝醉之后扒拉着尹观庭又哭又闹的,以严熤的脸皮都有一点遭不住。
但转念一想,他什么糗事没在尹观庭面前出过,什么修改三遍信誓旦旦没有错的文档还有错别字,什么病倒在家放人鸽子还得苦主把人送医院,什么穿女装平地摔被人逮个正着之类的,回想完一圈,严熤心安理地把今晚的黑历史丢进了太平洋。
这时他才发现尹观庭并没有在看他,而是脸色肃穆地在想些什么。
严熤顿时有些不安,他倒是不怕在尹观庭面前出丑,可他担心因为自己的原因给大家的工作添麻烦。
等了几十秒,发现尹观庭似乎还没有回神的意思,严熤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师兄?”
尹观庭陡然回神,这才发现严熤已经醒了,于是顺嘴问道:“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没有,”
严熤赶紧摇头,“就……今晚我没给大家添麻烦吧?”
尹观庭没说话,一双黑沉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这下把严熤看毛了:“真……真的添麻烦了吗?那……”
“没有,”
尹观庭平静地打断他,“你还记得你跟我说了什么吗?关于你父母的事情。”
“……”
严熤虽然记得自己刚才干了什么,但还真记不清说了什么,听到尹观庭提到自己的父母,心里顿时一空,他有些勉强地笑了笑,“我不记得了,但……但醉话就不要在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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