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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畅那边深吸一口气,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破口大骂道:“严闪闪你脑子是有坑吧!
你特么都报警了还动什么手!
嫌外边世界太自由了想去蹲蹲看守所是吧!
执业证不想要了!”
关系太熟就是这点不好,余畅可以毫无顾忌把严熤喷一顿。
严熤一噎:“我知道我冲动了,但是重点是这个吗!”
“那不然呢,我早就说你这圣母病得改改了,话说你不会又是想到你奶奶了吧?你别看到个老人就代入行吗……”
“停!
打住!”
严熤被念叨得头疼,赶紧阻止,“我知道我知道,下次不会了,真的!”
“你!”
余响施法被打断,极其难受,但又不想继续戳他伤疤,只能转移话题,“行了行了不说了,你还是看看你老板要跟你说啥,大不了就是被开了嘛,凭你这学历人品还能找不着工作?”
严熤被余畅这信誓旦旦的发言搞得长叹一声,倒在床上,“你可真有信心,”
听到余响那边打哈欠的动静,他又道,“行了你赶紧去睡吧,我准备上班了。”
余畅有心多说几句,但听出严熤隐含的拒绝,加上熬了一宿真的有些撑不住,也是也不再废话:“那行,有事随时联系我,晚安晚安。”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晚个鬼的安,严熠嘴角抽搐了一下,看着挂断的手机回到桌面,上面明晃晃的七点整,只能感叹果然没有叫错的外号,余畅这是离成仙不远了。
严熤到律所的时候尹观庭已经坐在办公室里了,照例给他带了一份春和记的早点,严熤忐忑的心情平静了一秒钟,随即又怀疑这是不是老板的断头饭。
尹观庭见他进来,放下手里的工作,示意他坐下:“昨天的事情我找李昀了解清楚了,有些事情我觉得我们得谈谈。”
严熤跟在他身边已经一段时间了,这语气听得闻言顿生不妙之感。
“我不清楚你昨天冲动的原因是什么,如果你有跟我倾诉的想法,我很乐意倾听,当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但是我认为你需要考虑一下自己性格是否这个行业。”
尹观庭平静地看着他,眼神带着不自觉的压力。
“做我们这行的,同理心可以有,但绝对不能太重,否则会模糊你对事实和法律的判断,至于为热血上头为当事人打抱不平更是大忌,假如昨天的事情没能解决,你身上背一个行政处罚那基本是告别法律行业了,但如果你并不在意,那我只能认为你没有做好当一个律师的准备。”
尹观庭顿了顿,“所以你的答案是?”
严熤对上他平静的眼神,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
他想说自己并不是不想当律师,他选择律师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来自于过去十年的生活经历,来自于根植于心底的一些执念。
但向别人剖析梦想会带来莫名的羞耻,他和尹观庭又没有熟悉到那个份上,是以一时间竟然难以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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