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龄龄和小琴并未被关押在同一间牢房里,小琴在她隔壁牢房,此时缩在距离她最远的角落里。
在衙役出声那一瞬间,余龄龄已经走到铁门前,她的手脚皆被束着手铐、脚镣,目光在瞥见那抹刺眼且艳丽的红绯色时,整个人扑到栏杆上。
她嘶哑着嗓音质问:“你来做什么?”
尚听礼神色冷静地打量她。
不见往日光彩,一身囚服已经灰扑扑,满头青丝乱蓬蓬的耷拉着,少许盖住两颊。
她嘴角凝干了血迹,抓着栏杆的一双手红肿不堪,想必受过拶刑。
脏乱颓败之下,唯有一双眼睛尚且清明。
余龄龄盯着尚听礼的目光说不上复杂,嫉妒使然,恨意无边。
“来看看你。”
余龄龄闻言笑得讥讽。
尚听礼也笑着道:“说笑了,自然是来看你笑话的。”
“……”
余龄龄那抹讽笑便僵住。
她就知道,这贱人果然是来看她笑话的!
“你是不是很得意?”
余龄龄死死瞪着她。
尚听礼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微微笑着,面色显得平和,“说真的,我没想过龄龄表姐你竟然愿意铤而走险。
可惜你赌错了。”
余龄龄脸色立变:“你什么意思?”
尚听礼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很难理解吗?”
余龄龄气得牙齿打颤:“是你对不对?是你在背后诬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