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鱼眼睛一眨,抬眼就到小裴背对着自己,余光却又扫了她一眼,然后就在床边坐了下来。
即便点了蜡烛也依旧显得昏暗的屋子里,裴行知身上穿的翠绿的长袍变得暗绿暗绿的。
楚鱼便挨蹭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歪着头裴行知,又扯了扯他的袖子。
裴行知这一次倒没甩开楚鱼的手,只偏头她一眼,“不是要和我说苦瓜神的事”
提到苦瓜神,裴行知就想起了自己变成一根小苦瓜精的样子,顿时抿了抿唇,反正心情不是很好。
楚鱼先不提苦瓜神的事,只凑过去,凑到裴行知的面前。
裴行知撇开脸,冷清俊美的脸也板着,不楚鱼。
楚鱼就伸手捧住少年的脸,将他的脸掰了回来,笑眯眯地着他,一双水盈盈的杏眼对上他乌黑的眼仁,说道“这个衣服,是不是婴二哥给你的”
裴行知的脸都被楚鱼捏得变形了,听了此刻她说的话,清澈的声音微低,“恰好符合我今日的心情,二哥便借给我穿了,好吗”
楚鱼咬了咬唇,眼睛亮晶晶地着裴行知。
着烛火下他俊美如画的脸,着他被挤变形了的但依稀出微微板着的不悦的脸,终于忍不住笑,仰着头亲了一口他的脸颊,道“好呀,裴三哥穿什么都好,穿白的黑的粉的红的蓝的不管什么都好,就是穿得翠绿翠绿的,那都是别有一番滋味呀”
裴行知的脸色却依旧没有好转,空气里的酸苦瓜味也没有散去。
楚鱼摸了摸他脖子里那根黑色项圈,又抱住他脖子笑了一会儿。
初时,裴行知没有动,只坐在床上,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可后来,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抱住了楚鱼的腰。
楚鱼再仰起头裴行知时,虽然觉得他的面容依旧沉肃冷清,但怎么都怎么有一种色厉内荏的感觉。
裴行知也忍着不理楚鱼,想想自己在阴路那里努力想着回去的办法,她却在好男村里招呼着一群好男为她锁上贞操锁,她手里还拿着一大把钥匙,到时,她想解开哪把锁就哪把锁,真是气人
楚鱼着他这个样子就又想笑了,仰起头亲了亲他下巴,忽然说道“从前,我阿娘跟我讲过一个故事,她说以前有个生,最是冷清古板,除了读就什么都不管。
有一天,生遇到了个小姑娘叫阿昭,那阿昭对他笑一笑,他就觉得人家是在故意勾引她,义正言辞地告诉人家我可是一门心思要读将来考取功名光宗耀祖的,你可别对我痴心妄想我是不会喜欢上你的,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阿昭一听,只觉得这生莫不是脑有疾。”
裴行知听到楚鱼讲了这么个故事,便皱了皱眉,但他没有出声,听着她往下说。
这好男村的夜晚静谧安静,楚鱼的声音清脆含笑,让人莫名欢喜。
分别几日,裴行知很是喜欢。
楚鱼继续往下说“阿昭心想,她对他笑,不过是因为他来自家腐铺买腐,对每个买腐的人她都是笑盈盈的,总不好对着客人冷冰冰的,那这样的话,腐也不好卖了呀后来生天天来买腐,时不时还要说两句不许阿昭喜欢他的话。
可是后来,来向阿昭说亲的人家没有十家也有八家,生听说后,难受得吃不下饭,一大早就跑来腐铺,到别人争着对阿昭献殷勤,又是送珠花,又是送糕饼的,又气又酸,路过一家卖醋的,直接卖了一坛十年老陈醋去送给阿昭”
说到这,楚鱼就说不下去了,笑得不行。
裴行知想到自己挂在嘴边的那句“我为剑道守身如玉冰心一片不容玷污”
,瞬间就觉得楚鱼在含沙射影。
又觉得她说的也没错。
裴行知软了下来,一直板正的身体变幻了一个能让楚鱼靠得更舒服的姿势。
少年清澈的声音带着初识时的那股桀骜劲,低着头问她“我是不是应该再去买个十年老陈醋送给你”
楚鱼最喜欢裴行知这个样子,眼睛笑弯弯的,道“哪用买呀,你现在就是一坛行走的老陈醋,哦不,是醋苦瓜”
裴行知听见楚鱼又提苦瓜两个字,脸上难免有些恼意。
楚鱼低着头,在芥子囊里摸了摸,很快就摸出了一件东西,塞到裴行知手里,“你这么想戴,那就给你。”
裴行知话语一顿,触手的法器像是铁制的,冷冰冰的,他拿起来。
少年漂亮的眼睛一扫,隐隐约约便是明白了这东西是如何戴的,脑子里想了想,便红了脸,哪里还顾得上楚鱼刚才说的那些什么苦瓜的。
楚鱼还在旁边解说“这个你不会戴的话,我让谢大哥教你,当初这么多好男,都是他教的,这东西,我是从我阿娘送我的那本好物大全上见到的,当初谢大哥也不会戴”
“那后来他怎么会戴的”
听到这里,裴行知已经迫不及地打断了楚鱼的话,并问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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