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人群的瞩目,宽肩窄腰的长腿贵公子立刻将手臂上的西装外套丢在一边,伸手拉松脖子上的领带。
他先是不耐烦又粗暴地拧了两下,把平整的衬衫口解开揉皱,还是没能把领带卸下来,反而越拉越紧。
盛意没说话,立在原地看他。
她站在水晶吊灯打下来的灯光束里,白的像块嫩豆腐。
礼服是露肩高领的,打了细致高光的肩头被灯光一照,水光潋滟又圆润。
陈最盯了盛意几秒,走上前将她横抱放在自己腿上,在沙发上坐下,他才指着领带懒洋洋开口:
帮我解。
盛意哦了声,咬着嘴唇慢吞吞地帮陈最解领带。
陈最以前不习惯打领带,盛意当然也不会系,更不会解。
折腾半天,陈最等不及了,他从桌上拿了个金色火机递给盛意:
烧开吧。
盛意松手不干:我不要。
她语气里甚至带着几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讥讽:
别人送陈总的礼物,我怎么好意思烧呢?
她挣扎着要从陈最腿上下来。
陈最不满她这副阴阳怪气的样子,从进门开始就咬唇板着脸,满身的矫情劲儿。
瞎想什么。
他直接伸手探进盛意裙里,压着她的大腿根儿将人摁住:
这是刘叔随便买的一条,赶紧烧断。
啊?
盛意捏着火机呆愣愣地看陈最。
不是叶嘉送的?
猩红的火焰跳动。
透过火光,陈最看到盛意的嘴角也弯着往上翘。
巴掌大的鹅蛋脸上,五官灵动。
一个多月没见,陈最有多躁,只有他自己明白。
而那双深邃幽暗的黑瞳,也仿佛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海平面,早有无数暗潮在底部涌动。
领带被烧断,他的心弦也随之绷断。
带着火焰的暗纹领带被陈最随手一抛,他强势地将盛意压在身下。
他那点儿克制早已被磨尽,几乎是用蛮力把银色流苏裙高高推到胸口,眯眼上下打量身下的女人:
我看你气色好得很。
语气又冷,又傲,又挑剔:
哪儿不舒服了,用不用我帮你看看?
白瞎了他那一张好脸,手上干得没有一件是人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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