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臻崎稍微斗争了一下,从兜兜里摸出那张揉的快破的药方:二钱薄荷草、三钱茅根、四钱百部……
一边嘀嘀咕咕的念叨着,一边蹑手蹑脚的按着药方上的说明,拉开一个个注明药材名的小抽屉,也不管剂量,每样都包了一大包。
想了想,干脆连用不到的也都各包了几包。
蹭到老大夫身边,探手到他身边挂着小金锁的抽屉上摸了一把,嘿嘿一笑,掏出随身的一根小发夹,拨弄几下,撬开锁,正要伸手进去。
老大夫翘翘的胡子冷不丁抖了一下,黑豆子似的眼珠子猛地睁开。
臻崎反应也快,矮下身子往地上一缩,把手里的锁头往右边一扔。
“啪”
的一声,老大夫果然中计,扭着老骨头往那边瞅过去。
臻崎乘机单手撑在柜台上,提着药包翻过柜台,贴着红木大柜台,刺溜小跑向门口。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快的连她自己都忍不住想要喝彩!
正在高兴,冷不防一个脆萝卜似的童声响起来:“呔!
小贼哪里逃!”
臻崎一个趔趄,抬头去看那个唱大戏的声音——白白胖胖的一只大蒜,正气势汹汹的当道拦在面前,竖着叶子冲她作茶壶状大骂。
臻崎连蛇妖都见过了,对这种草本级别的灵异事件很是轻蔑,一脚踢飞小白蒜,拍拍赃物转身就跑。
小白蒜毽子似的,连翻带滚的飞进小药房,“咚”
地砸在一脸茫然的老大夫头上,哇哇大哭出来:“爷爷,爷爷,有坏人偷东西!”
老大夫“啊”
了一声,捏着刚捡起来的锁头,慢慢转身看了下药柜,凑近鼻子嗅了嗅,确认东西都被动过了。
这才攒着眼珠子往头顶上看,缩缩脖子,晃着脑袋把小白蒜往柜面上摇:“加加乖,下来跟爷爷好好说,好好说。”
小白蒜魏颤颤的的伸出叶子支在柜面上,圆滚滚的身子骨碌碌滚下来:“是黎哥哥家的坏人!
加加听见她在肚子里说‘四脚蛇’要薄荷要百部……”
噎了一下,更委屈的呜呜哭了起来:“还,还说加加是大蒜!”
老大夫“哦”
了一声,心疼的摸摸它哭的几乎快看不见眼睛的脑袋:“瞎说!
我们加加比大蒜香多了,不哭哦,哭多了就不能张很多的葱瓣了。”
这一安慰,加加哭得更大声了:“爷爷坏人……人家不是葱瓣,是水仙,水仙啦!
!”
第三章、水仙王八的踢馆行动
臻崎回到公寓,明显觉得气氛不对。
妖怪帅哥重新穿上了大短裤,用脚走路不说,连厨房的大蒜甲鱼都跑到客厅来了。
“咦——”
,臻崎指着那颗小白蒜大叫起来:“大蒜头你居然跟到这里来了!”
加加头上的叶子刷刷竖起,“嘭嘭嘭”
从乌龟壳上跳下来,奔到妖怪帅哥跟前:“黎哥哥、黎哥哥!
就是她偷了爷爷的药材!”
边上甲鱼与加加对了个眼色,把手脚四肢缩进龟壳里,“嗖”
的飞滚向臻崎。
每日中午十二点更新下本预定奥运荣光天才空气动力学家许凌霄,因一次意外任务,开始穿梭进不同时空,成了爱而不得的苦情角色。命运的笔尖被她冷酷一划,从此踏上奔赴理想的征程,见证祖国在一穷二白列...
睡个觉而已,她竟是穿成了书中同名脑残女配男主的渣前妻,一朵怼天怼地的盛世白莲,而且还是正在私奔路上,既来之则安之,程宁宁表示她要抱紧相公大腿,逆转人生,做诰命夫人,绝不能落得被卖去花楼的下场。...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