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大妈皱着眉头盯着她看了看,渐渐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们这些年轻人哪,真是……谈对象就谈对象嘛,还跟做贼似的。
真当我老太太是睁眼瞎啊?嘿,半夜三更的,别闹腾了,影响多不好。”
臻崎傻眼了,僵硬的笑着点点头:“是,是——我就倒个垃圾……”
老大妈热情的要陪她下去,一面还唠叨:“同居就同居,还表妹——我年轻那会才拿这招糊弄人呢!”
臻崎再次点头,微笑着迈步往楼下走:“没事,您忙,您回去睡吧——”
同居!
跟那条四个爪子的毒蛇精同居!
她悄悄打了个寒战,不如饿死街头不如失手被捕不如……
呸呸呸呸,诅咒自己干嘛!
这边厢老太太慢吞吞的抬腿往楼下走:“不忙,这儿前晚上刚闹贼!
黎先生也真是,这么晚了让你一个人出来,多不安全!”
臻崎无力地继续听她细细碎碎的数落兼打小报告探听帅哥隐私:黎先生也太不够团结邻里了,黎先生日闭门夜吵人的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黎先生老在自家阳台裸睡可不时什么好习惯……末了突然想起什么,沉下脸问:“黎先生现在没有偷偷养蜥蜴了吧?”
臻崎一颗心“嗖”
的提到嗓子眼上,连忙摇头:“没,没了!”
大妈这才满意的接过垃圾,催她上楼。
不等她拔腿往楼上走,又开始叮嘱:早点睡觉,年轻人身体要紧,早餐都从来不吃的吧,没事多跟邻居走动走动,所谓“远亲不如近邻”
……
臻崎越走越快,连回头跟她告别的速度都虎虎生风,一把拉开黎家大门时,幸福感跟粉红泡泡一样围绕在她身边。
再纠缠下去,难保她不会想伸拳头——
“你去哪了?”
臻崎诧异的扭头,就看见黑蛇包着毛巾昂头蹲在玄关,琥珀色的眼珠子一楞不楞的盯着她。
说实在的,要是人形的状态,肯定是一副阴鸷冷酷的神色。
可惜人心不识蛇貌,臻崎除了观察他是不是在甩尾巴有没有吐信子外,真看不出那张黑黢黢的蛇脸上的这些细微表情。
见他这幅搞笑的滑稽样,笑嘻嘻的打招呼:“帅哥精神真好呀,要出门?”
一面在心里嘟哝:没事扮什么看门狗狗嘛,害她差点激发职业热情去踩点——唔唔唔,蛇似乎该喂老鼠肉——想到这里,臻崎猛地瞪大眼睛,神情由原本敷衍得谄笑到惊骇再转而变成彻底的崇敬:“帅哥你……你这是在捉老鼠?!”
黑蛇大怒,张口龇牙的差点就扑上来了,一尾巴扫断靠墙立着的拖把木柄……在巨大的种族鸿沟面前,沟通显得异常得艰难:
“你刚才去哪了?”
臻崎一脸的无辜:“倒垃圾啊。”
“倒垃圾倒了一个半小时?”
,黎郁明显不信,阴森森的绕着她走了一圈,“你以前住哪的?”
臻崎这时才明白是在给盘查行踪,耸耸肩:“有钱时就住宾馆,没钱就睡觉天桥喽——干吗?查户口啊!”
黎郁狐疑的看她:“你没户口?三无人员?”
每日中午十二点更新下本预定奥运荣光天才空气动力学家许凌霄,因一次意外任务,开始穿梭进不同时空,成了爱而不得的苦情角色。命运的笔尖被她冷酷一划,从此踏上奔赴理想的征程,见证祖国在一穷二白列...
睡个觉而已,她竟是穿成了书中同名脑残女配男主的渣前妻,一朵怼天怼地的盛世白莲,而且还是正在私奔路上,既来之则安之,程宁宁表示她要抱紧相公大腿,逆转人生,做诰命夫人,绝不能落得被卖去花楼的下场。...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