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三叔目眦欲裂,瞪着自己道:“那他现在去哪里了?!”
贺林奈咬了咬下唇,心里委屈得不行。
我就是把他放在这里了啊,他自己乱跑我怎么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把小孩子写得都好成熟啊orz我是不是应该去幼儿园和小学里卧底一番才对?
☆、谁比较阴险
祝武凯在蛋糕店里不见了,三叔在蛋糕店门前大声质问贺林奈。
你是什么时候把弟弟弄过来的、弟弟当时坐在哪里、你给弟弟买了什么……
一个一个问题砸过来,几乎算的上拷问了。
贺林奈麻木而机械地回答,心里越来越难过。
不是她把祝武凯带出幼儿园的,也不是她让祝武凯跟着自己的。
现在祝武凯不见了,难道全部怪自己吗?
“别怪林林了,小武他……是小武他自己不听话。”
妈妈说着,语气也很沉重,明显言不由衷。
奶奶则是锤了锤自己的胸口,哭着说:“都怪我,非得今天盖完章!
早点盖章就没事了!”
蛋糕店里的人全都伸着头,张望着这场闹剧。
三叔几步跨到店主面前,气势汹汹道:“您在这看到过一个小孩子吗?”
店主的糕点师帽子已经歪掉了,看上去有些滑稽。
他戒备道:“我这里很多小孩子来,不知道你说的哪一个。”
店主也怕承担责任。
三叔怔怔地看着店主,吓得店主拿起厨具企图自卫。
可下一秒,三叔的头重重地磕在了玻璃柜上,诚恳道:“如果您有我家孩子的消息,请一定告诉我!”
店主呆呆地看着,后知后觉地想:我的玻璃坏了没?
贺家一家人在蛋糕店里上演了一出家庭伦理大剧,随后以蛋糕店为中心四散开来,寻找弟弟。
天色渐晚,一家人最后一无所获,只得集合之后回家。
每个人都是身心俱疲,心中隐隐约约浮现出最坏的可能性,却没人敢说出口。
贺林奈走在最后面,看着奶奶、三叔和那个女人全都垂头丧气,似乎失去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似的,突然有了一个疑问:我要是丢了,会有多少人这样不遗余力地找我呢?
因为走路太多,贺林奈的小腿有些酸,脚踝处也疼得不行,每当脚掌触到地面的时候就会传来钻心的疼,也许是刚刚打架的时候扭到了。
她对祝家两姐弟的失踪无动于衷,却出于可笑的责任感和同理心陪着找了这么久,最后竟然没有人注意到她身上的伤,每个大人都只是阴着一张脸走在前面……大人们也不过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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