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何霁似乎也发火了,不但将上好伤药一古脑儿地往齐衍房里送,还……罢了,有谁知道事情竟会如此?
“有啦!”
不抹药,伤是不会好的,不会好等于他得一直痛下去,他怎么可能做这种蠢事?而且何霁难得愿意不拿酬劳就将药给他,他当然要用它个痛快!
“还是要作对到底?”
“当然,我绝对要整得他死去活来!”
而且要变本加厉,哼!
“听你说辽人又在蠢动,你想他会不会被派去边疆?”
“战争不会这么早就开始。”
齐衍摇摇头,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况且有人那么舍不得他,怎么可能让他上战场。”
上了战场更好,他一定会天天跪在琉璃观音前祈祷那家伙快点死。
“也对。”
楚烈颔首,似乎也觉得多此一问。
“对了,琉璃娃儿呢?怎么这么多天不见人影?”
齐衍看了看四周,自己“卧病在床”
已有五日,也没看过司徒竺琉来探视他,·没良心,哼!
“他回家一趟,告诉司徒奕你生病了。”
楚烈颇感兴味的咧开嘴,“不知礼数周到的司徒兄会不会来探望?”
啥?拜托!
别来了吧……齐衍的脸登时垮下,一想到司徒奕含情脉脉的眼神与傻愣愣的表情,他就鸡皮疙瘩掉满地啊……
在奴仆搀扶下来到他最喜欢的梅树下,秦潇全身包得密不透风坐在软垫上,捧著香甜的热梅茶一口一口的啜饮著。
看似优闲,但他想的却是要如何报复该死、下流的湛若水:反正他也看不到雪景,倒不如想些有意义的事。
揍他一拳?不,太便宜他了;两拳?两拳根本不够。
旧仇加新怨,这笔帐可难算了!
光足抛下他这件事,就该让湛若水痛苦一辈子,然而该怎么让他痛苦嘛……哼,当他一个人在南门等候时他就想到了,也开始付诸实行:而昨晚嘛……他正在想。
见他饮尽杯中的梅茶,下人立刻替他斟满,“秦公子,要不要吃点梅糕?”
秦潇摇摇头,“你们下去吧:J顷便把湛若水找来。”
听秦潇直呼自家少爷的名讳,有的人连眉头都皱起来了,但想到秦潇是少爷最钟爱的人,他们也不能多说什么;一千人等都退下后,秦潇一人留在原地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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