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丁昭是老乡,一见面,乡音流露,凭空互生几分好感。
丁昭喜欢狗狗,空闲时同事下楼聚众吸烟,他溜去保安室吸狗,都属消解压力。
小红是黑背串串,身上只有黄黑两种颜色,叫大黄大黑都算沾边,和红色没半点关系。
丁昭猜刘师傅取名夹带私货,叫小红是希望自己买的基金天天飘红。
一点都不红的小红是个甜妹,常露出肚皮给丁昭揉揉。
有时丁昭带点小零食,还会一蹦三尺高,趴到他身上扑闪一双大眼睛。
丁昭与她玩,顺手划开手机,给小红看金毛靓照。
叮叮车是他一手一脚养到大,狗至中年,在丁昭眼里也如当初抱回家时那般可爱。
“这是我妈新发我的照片,怎么样,好看吧?要是叮叮车年轻点,我就介绍你们认识了。”
他继续和小红扒拉两句公司里不能说的事情,大部分与程诺文有关,说最多的就是程诺文凶死了,要放到古代做皇帝,必定是个勤政不爱民的暴君。
狗狗天真无邪,躺在丁昭怀里开心啃零食。
刘师傅从保安室喊她好几声回家了,才依依不舍跳出丁昭怀里,一步三回头,留恋小肉干。
吸完狗,丁昭心情恢复少许,回工位继续搏斗,难得风平浪静。
直到下午三点,佲仕工作群忽然有人发言。
虽然头天刁难过丁昭,可肯尼的涵养功夫极好,这段时间和丁昭群聊沟通,仿佛没事人一般,态度温和,语气嗲嗲。
他在大群发来信息,对于这周的微信推送颇有微词,说看来看去,感觉文案还是不够高级,希望能重新给个版本。
原定的推送日期是周五,即今晚。
这版文案改了三遍,明明之前都已确认,设计都快做完,推倒重来显然不现实。
丁昭努力了几个回合,肯尼在大群柔柔弱弱,说哎呀我这也是为了更好的效果呀。
转头私聊丁昭,问他为什么推三阻四,改几句话都不行,CO2现在油条老得很啊。
上升到公司层面,丁昭顶不住了,悄悄去问佲仕的文案,能不能稍微修改一下。
合作两周,从设计到文案,创意同事深谙丁昭的狗腿思维,烦他烦得紧,直接甩出两个字:不改。
丁昭马不停蹄,去给肯尼赔不是,说时间来不及,再改今天可能发不了。
肯尼通过私聊框疯狂狙击,丁昭将页面最小化,怕多看会心脏病发。
他再去求文案,好说歹说,对方终于配合改了几个词。
丁昭发给肯尼确认。
肯尼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立即拉拉杂杂传来一通修改意见。
大部分很没营养,但丁昭生怕惹得这位哥哥再发脾气,便将意见转发给文案。
十几秒后,创意组爆发一声我操。
巨响。
隔着半个办公室,丁昭都能听见文案骂街,用词相当尖刻。
他头埋得低低,藏在刘海后面,装没听见。
正巧程诺文在创意组和CD说话,听见隔空传音,立刻明白丁昭又捅了娄子。
走过去问什么事,佲仕的文案火气正大,说客户A组怎么做事?两天前确定好的文案现在全部重写,没能力把控客户,倒很会压榨我们啊。
刚讲两句,发现来人是程诺文,解释完经过还是不消气,指着丁昭抱怨:“佲仕前几个月还算太平,现在换了阿康,天天作妖,我们也想配合,但工作量摆在那里,不止你们A组,B组那边压的事情也需要消化,麻烦你的小朋友专业点,不要老让我们踩屎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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