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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白月将详细情况跟秦玉染说了,他兄长带他去看灯,结果一座叫做望仙楼的酒馆突然烧起来了,后来人群为了免受灾祸纷纷逃难场上就完全乱了……人推人,人挤人,好在他兄长机智,及时带他还有下人们一起去高处避险了。
“信上还说跟我们京州的州府大人也有关系……”
秦玉染直接说道:“州府陈善是个贪图享乐之辈,这次事故完全是因为他管理不当,才多了那么多冤魂,他可是有主要责任不可推卸的,我记得他也是被带进了皇宫。”
“可是他的事,关我兄长什么事呀……难不成因为我兄长也有个一官半职,没有多救几个遇难民众就要治我兄长的罪吗?他已经很努力地去救更多百姓了,当时我也在场,可以为他作证的。”
温白月虽然之前和温如铮都不和,但他大哥毕竟给他买过马,还带他出来看过灯,如果因为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入了大狱,他也是会很难过的。
秦玉染问:“你兄长和州府陈善走得近吗?”
温白月听到秦玉染前面说州府大人贪图享乐,不是一个好人,他马上矢口否认:“不认识。”
“……是吗?你再仔细想想。”
“就是不认识,我兄长怎么会勾搭官员?他是个好人。”
除了嘴巴毒,人很凶之外。
秦玉染想了会儿也就明白了,官场上的事,温如铮又如何会跟自家弟弟说,温白月现在还像只不谙世事的小白兔一样。
秦玉染不主动开口,他等着这只小白兔来求自己。
“那你该怎么办呢?如何救你兄长?”
“我……”
温白月捏紧了这封信,他爹把信写给王府,寄到他这里来,明显是只能寄希望于他能救救自己的亲哥哥了,毕竟有手足之情在里面,温父觉得温白月不可能撒手不管的。
也许只是提一嘴的事,只是个举手之劳而已,他都做不到的话,未免太让温父寒心了。
“王爷……”
温白月声音软糯,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他没有刻意改变自己的说话方式,他一贯的讲话方式就是让人感觉有些软,好拿捏好掌控也很好欺负的那种类型。
“何事?”
秦玉染假装不知道温白月有求于他,他坐在凳子上,喝起了下人端上来的刚煮好的上好龙井。
“王爷,我兄长真的跟州府大人不熟,他是被冤枉的,您救救我兄长吧。”
“既然不认识,那就是冤案,没多久等皇宫里查明了真相,自然就会放你兄长出来。”
会吗?温白月怎么觉得,进了皇宫的昭狱,不残也得少块肉,就算最后查明了真相,被还了清白,那被鞭子棍棒加身的痛苦记忆也没法抚平了吧?
“王爷!”
温白月上前抓住了秦玉染的衣袖。
这动作阻碍到他喝茶了,秦玉染微微皱了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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