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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将半信半疑,点了点头,而后目光被他的思维导图吸引,凝目看了半晌,道“这是什么?”
于玖抬头,没先回答他,道:“陈将军,我听说……你们要救我出来。”
陈将倒坦荡,点头道:“咱江州这水患治的,做一半留一半哪像话,不救你出来,大家无头苍蝇乱碰,这水患还治不治了。”
“而且张缱自那天任官屠杀百姓后,收税越发地勤快,他的理由是边境战事吃紧。
但我差人去查,是吃紧,但远没有吃紧到需要三番收税的地步,他收的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于玖垂眼,沉默一会儿,道:“我刚才看你们穿残甲,是不是兵甲不够。”
陈将看他,笑道,“您要给我们添啊?”
于玖也笑了笑,看着他不语。
不是不行,散尽家财罢了。
陈将总觉得哪里不对,慢慢正色,道:“其实确实不够。
不过昨日有人秘密送来好几批军甲,对方不愿说名字,只让我们先别穿上,别声张。”
于玖微微凝目,盯着自己的造反导图,缓缓道:“他可有同你们说什么计划?”
无端端的,哪里来的军甲,还不敢报姓。
若无目的,只是看他们苦苦挣扎而动恻隐之心,那还好。
怕的是有所图谋,引他们去做些不好的事。
陈将摇头:“没说什么,只说军甲只送一次,省着点穿。”
“其余的一字不说。”
陈将叹道:“是为不愿为人所知的英雄豪士啊。”
于玖仍旧不放心,顿了顿,问:“他知道你们是做什么的吗?”
陈将也顿,反问:“于小公子这话说的,难道不是知道我们要救你出来,推翻张缱,所以才送的军甲嘛。”
“军甲我看过了,没什么问题,送的人出手大方,是上等物,我还猜这是不是你哪位亲戚朋友。”
不图谋,单纯给东西。
要么是真心希望于玖能出狱,张缱能下台。
要么是怂恿起义军继续如此,目的不明。
或许是想要大燕内部大乱,好趁虚而入,又或许是想单纯看一出厮杀好戏。
不管是哪种,这场战一定不能打太久。
于玖道:“我现在有个办法,能让张缱下台,但不知道陈将军愿不愿意。”
陈将看着他,不自觉压低声音,“您说。”
于玖指着手里的图,“张缱的兵分成三种。
边境军、城内军和禁卫军。
如果要他倒台,必要无人支援,所以他每部分的兵力,都要有人相抵。”
“我想过了,现在边境国来犯,拖住了他的边境军。
皇城城内军可否交由你们?”
于玖又拿出一张大燕总地图,道:“但是我实话实说,这个办法很险。
江州周边的城内军无人相抵,很快就能来支援张缱,合力来打你们。
假如你们答应,我会想办法用最快的速度擒住张缱,一旦擒住,你们立刻退了保身,我控住张缱逼他们退兵。”
陈将笑了,“于小公子,您这么诚实,真不怕我不答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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