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店里最顶级的酒,一瓶一、一万块,你打碎了八瓶,一共八万块”
她抽抽噎噎地解释,想了想,咬牙道“你刚刚救了我,我是应该报答你的,这样吧,你、你出两万,剩下的六万我自己想办法”
“哦,原来你的贞操值两万啊。”
陆灏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侧头问身后一位长相斯文的眼镜男,“艾瑞克,这里的头牌初夜标价是多少”
艾瑞克忙走过去,声音恭敬,“回少爷,不多不少,刚好五千。”
陆灏临遗憾地朝纪宛恬摊了摊手,无需明言,丰富的肢体动作,便能充分表达出“瞧,你就是这么恩将仇报”
的意思。
纪宛恬第一次遇到这么顽劣的人,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火辣辣地烫,偏偏又反驳不出一句话。
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这就是啦
亏她刚第一眼到他时,还以为他是天神降临,是不染红尘俗物的优雅贵公子
噢她现在真想自戳双目,叫你识人不清
也许是被她气歪的脸取悦了,他很“好心”
地放过她贞操值几何的话题,转而问,“你这酒,真有这么贵吗”
一边说,一边用脚翻了翻地上的碎玻璃,“一就是劣质货,加起来顶多二百五。”
你才二百五呢纪宛恬抓狂地捏紧双拳,义正言辞道“先生,我这的每一瓶酒都能证,我可以拿给你的”
“这种东西,去街头找办证的小作坊,要多少都有啊。”
陆灏临叹了口气,勉为其难地说,“好吧,其实我这个人还是很容易心软的。
八万块,我也不是不可以给你。”
纪宛恬眼睛“叮”
地一下亮了,炯炯有神地盯着他。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