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公去了,段承诩转身找卫连生。
“连生,我要进宫一趟,你且安心留在府中,等我回来!”
“王爷去哪里便去,不必与我多言!”
“唉!”
段承诩去了,带着一腔愁苦。
到了宫中,见到仁帝,忍不住发上一顿牢骚。
“皇兄不知我与王妃新婚燕尔?这便急着宣我入宫?”
“你得了。”
仁帝眼神都懒得多给段承诩一个。
“就你那男王妃,便是处再久,也生不出一儿半女!”
“皇兄何必说的如此粗俗!”
段承诩不满仁帝说辞。
“我又无绵延子嗣之重任,非要那些儿女做什么?我求的不过是得一真心人,白首不相离!”
“打住!
少将你那些江湖气带到朕面前,朕今日宣你来也不是为听你儿女情长的。”
仁帝说着将一封密函丢给段承诩。
“看看吧,我那二弟你那二哥,怕是真的要造反了!”
段承诩将密函摊开,看一遍下来,眉头越来越皱。
“我二哥这是要为夺皇位,置两千稳固于不顾了?”
仁帝道:“他素来认为自己才能在我之上,对于父皇立嫡之事,一直耿耿于怀。”
“不懂,这皇位有什么好的。”
段承诩撇嘴耸肩。
“每日批不完的折子,还有宠不完的后宫嫔妃,关键还不能有所私好,要雨露均沾,不像我…”
“那卫连生肯真心跟你了吗?”
仁帝不想说此事,段承诩非要秀,就不怪仁帝戳他肺管子了。
“朕怎的听闻你迎亲时,那卫家人连个家丁都没出来,灯彩更是不见半个,可莫是你将人逼出个好歹来。”
“这…”
“行了!”
仁帝打断段承诩的狡辩。
“朕不想听你后院中事,只要你记得,朕已按你要的,为你赐婚,你便不能再不声不响跑了,安心留在朝中,辅佐朕。”
段承诩浅浅翻了个白眼,随后将心思落在那封密函上。
“二哥脾性,也不是那等为达目的,会置江山被他人掌控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