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顿时慌了神,扑到崔宥眠身边也跟着掉眼泪。
许是听到里头的动静,一直在外主事的崔宥安,领着丫鬟焦急地赶了过来。
床榻的人侧身而卧,目光呆滞望着窗外,心知过往之事她已知晓,也知她难过是因为自责。
作为长姐,母亲出事的那一阵确实是怨怼过她。
当事情过去五年,她也逐渐放下。
又在那个雨夜,望着被二皇子带回的人,整个人被雨水浇透,身上无半点活气。
那一刻,她害怕极了,她怕仅剩的亲人如母亲般悄无声息离开。
她与她分离五年,她以为就此能护住她。
可她还是回来了,那些过往终究还是要她自己面对。
房中过于安静,崔宥安遣退了一旁的丫鬟,独自来到榻前。
她无声靠近,轻轻拍着女子的背。
“以往你调皮,身上总少不了伤,那时候你就缠着我给你拍拍,你说这样就不会疼了。”
“母亲在世时,总说你皮猴一只,成天闯祸,没有一刻能安静下来,父亲追着你要教训,母亲又会替你拦住,她说这样性格挺好,天真烂漫才不会有烦恼。”
“你知不知道,长姐在很小的时候就十分羡慕你能如此无忧无虑,什么教条束缚在你身上统统都可以退让,母亲说我们一静一动,安静沉稳的姐姐注定要看着跳脱不羁的妹妹,那时我觉得母亲偏心,心里十分不乐意。
可当你攥住我的掌心说很疼时,我又觉得母亲是对的,如果我不多照看着,指不定祖母又会让你跪祠堂了,而后母亲就必不可少被祖母‘谈心’。”
“后来,母亲从宫中被接回,半个时辰就去了,那个时候我就在心底对自己说,一定要看好你,这样母亲才能走得安心。”
崔宥安说了很多,不知不觉哽咽,“可谁能想到一向肆意洒脱的你却变得如今这般安静,又这般不顾自身,郁结难解,我想母亲定会心疼。”
......
榻上,崔宥眠早就泣不成声,她一把攥住崔宥安的手背,呢喃道:“长姐,都是我的错,你骂我吧,打我吧......”
崔宥安鼻尖一酸,“好!
我打!
我骂!”
说着,真的给了崔宥眠一巴掌。
一声脆响,崔宥安望着自己的掌心,通红一片,是实实在在用了气力的,“眠儿,这一巴掌我代母亲打你,望你日后懂得自律。”
崔宥眠红着眼默默承受,她不仅该打,还该死!
“长姐,不够的。”
崔宥安拦住了她还欲掌掴自己的手掌,“若是这般作践自己能让你好过些,长姐不阻你,可是你能让母亲回来吗?”
崔宥眠神色一滞,呜咽着落下泪:“眠儿这里疼,很疼、很疼...”
她的心口像被无数针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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