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事情,除了找您们,我也实在没有别的法子了。
自从我嫁到咱们院子里,脏话臭话至少听了一箩筐。
这若是换成唾沫星子,我只怕早被淹死了冤死了。
以前,我总想着日久见人心,时间久了,大伙儿也能清楚我的为人。
然而这些不过是我的妄想罢了。
我的退步宽容只换来得寸进尺的污蔑,sao货,荡Fu,小贱人......所有难听的话恨不得都堆在我的身上。”
说到此处,李苏真的憋不住哭了起来。
她原先只想假哭,只是知晓书中剧情后,她心里就一直堵着口气,有憋屈有焦虑有恐慌有烦躁,此时全部涌上心头。
李苏索性哭了个痛快。
严灿灿见小婶婶哭的可怜,嘴巴一瘪,也嚎啕哭了起来,嘴里还叫嚷道:“坏人,你们都是坏人,你们欺负我小婶婶,呜呜......”
“老董也太不像话了,茅坑都没她嘴臭。”
“就是,还教小孙子骂人,也不怕把孩子教坏了。”
“仔细想想李苏真怪可怜的,她都很少出家门,怎么也能让董大妈骂成这样?”
“能有啥,还不是见李苏嫁给严猛,心里气不过?可是再生气也不该这么下作,人家小媳妇脸皮子薄,哪个受得了。”
大部分人还是有是非观的,更何况李苏嫁入严家以来,因为原先性子怯懦的缘故,几乎足不出户,董大妈她们这些话根本站不住脚。
此时李苏一闹,舆论顿时调转过来。
董大妈婆媳听了众人的指责,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天地良心,那样的话她就最近骂了几回,怎么就成了半年了?
前几个月可没说这些,这不是见李苏一个小媳妇好欺负,一下子没管住嘴么。
董大妈张嘴想解释,偏不晓得从何开口,接着就见
李苏抱着严灿灿,说道:“董大妈,你空口白话就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你说我这么多,证据呢?老话说了,捉贼拿脏,捉奸拿双。
今日你必须得给我个说法。”
严胜喜先是让老婆子去安抚安抚儿媳妇,而后板着脸道:“咱们都是几十年的邻居了,我老严自问对得起大伙。
院里但凡出点什么事情,我从不落于人后。
我家严兵就不说了,就我家老二严猛,又有哪里对不起你们的?老胡,当初你摔断了腿,还是我儿子背你去医院的,这事儿,你忘了?”
董大妈的男人臊红了一张脸:“老严,猛子家的,这事是我家里不对,你放心,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个事情了。”
“我相信三位大爷会还给我一个公道。”
李苏没听她们的道歉,只说了这么一句。
三位大爷对李苏的信任十分满意,又想着老严可是厂里排上号的老师傅,以后孩子们考级打分还得靠他,就决定给胡家婆媳一个教训。
“咱院里安奶奶独身一人,年纪大了,脑子不灵光,腿脚也不好,既然你们有空嚼舌根,那不如做点好人好事。
这样,这半年里,安奶奶家的卫生全靠你们了。”
本来一大爷就打算安排院里人轮番照顾安奶奶,正巧此时胡家婆媳撞上来,索性顺势让她们先干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