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奕。”
云嘉树停在酒柜跟前,一边开柜子挑了瓶西班牙产的红酒,一边打断他的话,“我一辈子都在演戏,现在提起这两个字就恶心。”
段奕摸了摸鼻子,突然觉得自己刚才表现得有点没心没肺,于是取了两个高脚杯,陪他在沙发坐下:“我也就是……难得那导演识货看上你,你要是去主演,我就凑个热闹去投资。”
云嘉树往两个高脚杯里倒红酒,暗红而晶莹的液体在灯光下澄澈如同宝石,而后往沙发里一靠,悠闲品酒,仿佛此刻并不是身在半夜三更的帝都公寓,而是在阳光灿烂的英伦城堡中。
长长的睫毛垂下,慢慢笑起来:“你当那导演真看上我了?他是看上你(的钱)了。”
云嘉树说得含糊,故意省略了关键俩字。
段奕没听出猫腻,醉醺醺地乐了,坐到云嘉树身边亲他耳朵,将酒杯放在桌上,一只手环住恋人腰身摩挲往下:“你哪只眼睛看见他看上我了?吃醋了?”
云嘉树侧头,含着一口果香调的红酒贴上他的嘴唇,微酸却柔和的红酒液伴随舌头翻搅,香气扩散在整个口腔,慢慢勾起暗藏的欲念:“不信我们打个赌。”
那亲吻实在香甜,段奕的呼吸跟着粗重起来,将恋人搂得更紧:“好啊,赌什么?”
“我想想……”
云嘉树配合他动作,干脆跨坐到腿上,段奕发现小恋人特别喜欢坐他腿上,居高临下地亲吻他,每次坐上来之后都会特别主动,自然也乐得配合,手掌熨帖贴合在后背上,声音暗沉沙哑,宛若大提琴琴弦低颤:“干脆,我赢了,你给我舔,你赢了,我给你舔。”
然后,不出意料,他看见云嘉树耳根通红。
暗自得瑟起来:小样,跟我斗?
云嘉树却没有恼羞成怒,反而同意了:“行,不过,如果我赢了,你得让我上一次。”
这期间两人也不是没试过,只是每次云嘉树才开个头,就被段奕心急给反推了。
段榕先的斯巴达式教育,倒是养出儿子体力好耐力强的优势,导致每次段奕吃饱餍足往旁边一躺,摆出“亲爱的来吧,我随便你上”
的姿势时,云嘉树早就被榨干体力,唯有干瞪眼的份。
此时见他提出来,段奕自然一如既往地表示冤枉:“我哪次没配合啊?是你自己不行。”
敢说男人不行,简直犯了大忌。
云嘉树脸一板,眉一皱,卡住他脖子:“老子这次要先攻!”
“噗哈哈哈哈,卡牌游戏玩多了吧,还先攻……”
段奕笑了一半突然觉得被掐紧了脖子,连忙举手投降,“行行没问题,你先攻就你先攻。”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说定了。
而后很快……某人就会哭了。
段奕跟云嘉树又再次碰杯,彼此笑容满面,胸有成竹,都非常笃定了这个“某人”
的身份。
第三天的时候,段奕就按照云嘉树的要求,给黄锦打了电话约见面。
黄锦满口答应。
他约的地方是个私人会所,跟服务生特别交代过,黄锦才得以被领进来,据说是刚从陕西片场回来,看得出是临时换的休闲西服,银灰色配藏青底红条纹的领带,别提多刺眼,让段奕的职业病又有点蠢蠢欲动,好不容易又忍下来。
这两天段奕也查了下黄导的履历,毕业快八年了,拍过广告,拍过不少微电影,还参与过几部大片的制作。
这样的履历,说实话,在人才济济的帝都并不起眼。
但是微电影系列追捧的人非常多,明显看出走的是商业电影的路子,各种狗血笑点噱头玩得非常纯熟。
大明是如何到了中年却突然又高又硬的?后人只能归功于那对堂兄弟以及那个终其一生都拧巴的首辅杨廷和。正德十六年农历三月十四,会试高中的贡生们已苦苦等了殿试一年,养望十年重回翰林院的严嵩年过而立,平定叛乱的王阳明该怎么论功行赏还在争执不休。安陆王府中的朱厚熜举头望明月厚照我堂兄,差不多是这时候驾崩的吧?明月那一头,杨廷和断然决定兴献王之子是不二之选!建成刚满百年的紫禁城,就此迎来一个新的主人,而杨廷和总在这里被他挑的皇帝气哭。...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