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四丫头,主意虽大了些,但说到根儿上也是向着姐姐,本心是不坏的。
最可气的是那个沈润,拿咱们闺阁里的姑娘当他们校场上的糙汉子使,一支箭就这么射过来,别说十几岁的女孩子,就是个沙场上的老人儿,也要叫他吓掉半条命。
真真儿高官厚禄养着的新贵,眼里也没个人儿,早年咱们谢家发迹的时候,他沈家祖辈还在南山上放羊呢!”
扈夫人便去劝老太太息怒,“大夫给二丫头开了方子,好好吃几剂药,再歇上两天,年轻轻的孩子,心思没那么沉,落病根儿倒是不至于的。
沈指挥使那头,老太太别往心里去,年轻人一时贪玩也是有的,先头老爷起复到底多赖人家,咱们吃这个亏,全当还他人情罢了。
下回正则兄弟未必遇不上他们,遇着了,把话说到也就是了。”
老太太点了点头,看看清圆,复又移开了视线。
扈夫人广袖下的双手握成了拳,结结实实把火气压下去,笑道:“时候不早了,闹了这半晌,众人都不得安宁。”
复对月鉴道,“我这头还要看顾二姑娘,走不开,你们且伺候老太太回去吧。”
月鉴道是,搀老太太起身,老太太走了几步尤不放心,回头叮嘱:“二丫头要是好了,打发人告诉我一声。”
“好了自去给祖母请安,哪里还要人回禀。”
扈夫人笑着送老太太出门,切切道,“天黑了,我命人多点两盏灯笼引路,母亲路上万要仔细。”
于是荟芳园一干人簇拥着老太太回去了,这绮兰苑顿时冷清了一半儿。
余下众人发现没什么热闹可看,都有些意兴阑珊,莲姨娘待要领着清和回去,清和扭头对清圆道:“四妹妹也走吧,今儿累了一天,回去好好歇着,咱们明儿再来看二妹妹。”
清圆犹豫了下,小心翼翼道:“太太,我留下伺候二姐姐吧!
到底今天的事也有我的缘故。”
扈夫人皮笑肉不笑道:“阿弥陀佛,不敢劳你大驾,你二姐姐原明儿就好了,叫你一伺候,只怕还要多躺两天。
按说今儿的祸端是你引出来的,我但凡私心重些,罚你去跪祠堂,一点不为过,如今瞧在你死去的娘份上,就不同你计较了。
我记得她的忌日快到了吧?你也修身养性一回,等时候差不多了,我禀明了老太太,准你上碧痕寺住上两日,为你娘积德赎罪。”
积德赎罪,这样的字眼听在耳里,真如尖刀剜心一样。
可是目下只能忍,谢家也好,任何世家大族也罢,对于当家主母的容忍度都是寻常人不能想象的。
过往的那些罪孽,只要不曾撼动谢家的根基,哪个人会去理会?扈夫人即便在谢家做了二十年媳妇,背后还有个显赫的娘家,能保她万年不动摇。
所以以前的一切挖出来已经不起任何作用了,只能等她犯下新的,不可饶恕的错。
清圆有超过她年龄的隐忍,那些明枪暗箭她都能接着,叠手又纳一福,才从绮兰苑退出来。
院门上春台已经挑灯来接了,见姑娘好好的,方才松了口气,“陶嬷嬷已经预备了姑娘爱吃的小食,今儿一天在外头,八成累坏了。
才刚我听小丫头子说二姑娘是横着进园子的,真吓我一跳,只怕姑娘要受牵连。”
清圆道:“想是我娘保佑的吧!”
抱弦却不大放心,“太太要打发姑娘上寺里住上几日,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横竖不是好药就对了,清圆笑了笑,“不破不立,总要有个开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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