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春节,飞机落地北城。
荆郁在夜色约见了闻予。
“我不管你是谁,这辈子不想含恨而终死不瞑目,就带着你的宝贝疙瘩离我们远点,如果你的那些滥情债再波及到她,我不敢保证,你的宝贝疙瘩是否还能全须全尾站在这。”
荆郁的语气阴冷至极。
“我从来就不懂什么爱屋及乌,她要是有什么好歹,我没有你那个胸襟能放过任何人。”
荆郁站起身,将一个文件扔到闻予面前,“江笙让我别再追究,你的烂摊子自己处理好。”
说罢便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他顿住脚步,“优柔寡断妇人之仁,活该你守不住手里的东西。”
他从回来的第一天开始就将一切能阻挡他们的潜在威胁全部剔除,不管这一世谁又是不是无辜,上一世谁又可怜过他们是不是无辜了?
后来北城发生了不大不小新闻,甚至波及海市几家有头有脸的世家,可这些荆郁已经不关心了,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她还耿耿于怀从前,那他要怎么办?这一生和上一世都那么漫长,他没有勇气再熬一次,再熬一次没有她的人生。
江笙插着兜站在山崖上,望着远处积雪消融,早有轻轻嫩草冒出了头,好像一切重新复苏,上一世的一切不过就是一场令人失望的恶梦,而眼前才是梦醒之后的真实。
江笙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试着放下、忘却、感受这一次新生,好像林间草木天上流云全部被吸入肺,清甜,自在,轻松,在四肢百骸窜动,这种感觉久违又陌生。
嘴角也慢慢勾起了舒心又惬意的笑容。
所有的一切都重新开始,全部都来得及。
她要回去跟奶奶说一万句她好想她,她要给南南攒最丰厚的嫁妆,她要完成学业弥补所有的遗憾过一回她梦寐以求的人生。
再次睁开双眼她迫不及待向山下奔去,走了好远才发现好像落了一个人,回头望去,那个站得像个雕像动也没动的人此时又像个被抛弃的小狗无助又渴望,就那么傻傻又可怜地望着自己。
“走啊。”
荆郁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信地望着她。
“傻子。”
江笙笑着转过身也不等他,身形轻快小跑着下山。
而那抹笑意却反反复复在荆郁的脑海中游荡,他一次又一次确认不是眼花错觉,她真的朝他笑了,没有冷漠没有恨,是发自内心的笑容,荆郁不再怀疑提起脚步满心欢喜向那抹身影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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