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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男子听了,挑了挑眉,打量宁和背影两眼,忽道了句:“小友如今,倒是比初见时要来得洒脱了些。”
宁和闻言先是一怔,随即低着头笑了笑。
是啊,可不就是洒脱了些。
她在书院里做了整整二十年夫子,成日伏案诗书笔墨为伴,养得一身礼教条框。
如今现在到了这崇山峻岭之间,踏上这渺渺求仙之途,所见样样皆新,所遇皆是险阻,倒渐重拾起了几分年轻时的莽撞随性来。
青衣男子几步跨来,与她并肩而行,口中道:“怎会无关!
这洞中难走,你伤势不轻,便就此停下歇一歇,时候到了自可出去。
横竖也过不去,不若省些力。”
“多谢前辈相告。”
宁和温声道,“不过晚辈既来了,还是想要试上一试。”
“冥顽不灵!
千年来登梯之人有如过江之鲫,与你一样能到此处者数来也不少。
可最终通过者,我便告诉你,至今无一人。”
青衣男子道,见宁和停也不停,不由气道:“也罢,你要试就试罢!”
他抬起手,点了点宁和腰间:“看在你我有缘分上,我便提点你一句。
此扶桑木,以灵气灌于其中可燃。”
说罢,将袖一拂,转身离去。
风中隐约传来句:“便有扶桑木,无不灭之火,又有何用?徒劳哉,徒劳……”
扶桑木?
宁和低头看向自己腰间,目露疑惑,伸手摸了摸,摸出截圆木头。
宁和拿着木头,想起来,这是之前桥上遇见那位老太落下的。
依照方才青衣男子所言,宁和试着引动灵气流向握住木头的掌间。
只听“刺啦”
一声轻响,一丛橘红光焰自圆木顶端轻盈跃起,清亮的暖光顿时四散开来,无声将她脚下方寸之地照亮。
宁和捧着这团光,一步步朝着洞子深处走去。
这洞中不仅处处沟壑裂隙、大小高低石笋乱布,更兼潮湿无比,极易脚滑。
即便有光,宁和也走得缓慢艰难无比。
她走了许久,石洞中极黑,前方看不见尽头,回头也再看不见入口;洞中也极静,静得能听见洞顶岩石上落下的水滴声,仿佛周遭除了宁和自己以外,再也无一活物。
宁和小心地跨过一处水洼,低头看了眼手中圆木。
这木头已燃了许久,却连丝毫也未变短。
她不由有些庆幸,此洞四通八岔,在洞中行走,若无照明之物,那可真是寸步也难行。
然而,在又往里走了几个时辰后,宁和渐渐觉得有些呼吸困难,这使她不得不走得更慢了。
更加不幸的是,宁和开始发觉,圆木上的亮着的火焰在慢慢变小。
她试着往木中灌注了几回灵气,却并没能起到作用,那团火还是一点一点的微弱了下去,直至终于彻底熄灭。
只留宁和一个人独自立在漆黑的洞中,四下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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