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琉璃也深呼吸了一口,将那些不愉快压下去,说:“还有一个多月就高考了,你也要抓紧,现在正是最紧要的关头。”
“嗯,知道了。”
“不过也别太焦虑,心态要放好。”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睡去吧,这都十二点多了,明天虽然是礼拜天,你不还要加班吗?”
“行,那我先挂了,你替我给爸妈说一声。”
“行,拜拜。”
“拜拜。”
挂断电话后,孟流光正好走到家门口。
一进门,孟母便迎了上来接过孟流光的书包,问:“儿子,今天怎么晚回来十分钟啊?在教室自习吗?”
“不是,”
孟流光边换鞋边说,“刚刚在路上跟姐打了个电话,走得比较慢。”
“跟你姐说啥了?”
“她就祝我生日快乐呀,还能说啥?”
“她没说五一回不回来?”
“不回来,单位要加班,再加上调休,前前后后总共才放两天假,回来一趟不划算。”
孟母照例嘟囔着抱怨了几句,然后问:“你明天十八岁生日,要不要出去跟朋友聚一聚?刚好也放松一下。”
“不用了,现在什么时候了,就算我有这闲心,别人也没这心思啊。”
孟母点头:“也对。”
然后从厨房端出一块生日蛋糕来,笑着说,“那就咱一家人在家里过算了。”
孟流光说:“我不是明天生日吗?怎么蛋糕今天就买了?”
孟母闻言,瞪了坐沙发上看电视的孟父一眼:“还不是你爸,怎么给人当爹的,连儿子生日都能记错?”
孟父咳嗽了一声,指了指客厅墙上的钟表,说:“哪记错了?这不是过了十二点吗?不就是今天吗?”
孟母和孟流光对视着笑了两声,孟流光说:“行吧,那我就现在过生日。”
打开蛋糕,点燃蜡烛,在父母的歌声中,孟流光闭上眼睛许愿,照例是些“高考顺利”
、“身体健康”
之类的,许完了,他却心念一动,又在心中加了一句:“希望从今往后我能过上不一样的人生,一种奇妙、惊险、充满浪漫主义的人生。”
吃完蛋糕,孟流光便洗漱睡了,这一觉睡得异常踏实深沉,他感觉似乎过了好久好久,都没有听到起床铃声,但因为长期睡眠不足,他实在太贪恋这种熟睡的感觉了,因此没有试图醒来,直到被一阵打桩机夯土般震天动地的鼾声吵醒,才一脸懵地睁开了眼睛。
四周黑得离谱,现代社会夜生活丰富,霓虹灯彻夜不熄,不管住多高的楼,安装多厚的遮光窗帘,街上、店铺门口的灯光都能从窗户隐隐照进来一点,孟流光还从未见过这般彻底的黑夜。
他疑惑地想:难道停电了?这时,他发觉自己身下的床榻竟是异常坚硬且粗糙,稍微动一动身子便会摩擦得皮肤发疼,而且四周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铺天盖地的、令人窒息的腥臭味,孟流光只觉反胃,这强烈的刺激使他大脑变得清醒,他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他试探着撑起身子,月光从门板缝隙中洒进来几丝,孟流光借着这微弱的光源扫视了一圈四周,大约看出这是一间屋子,而他躺在一张土炕上,他身旁还躺着一个人,硕大的身躯散发着臭味和热气。
在孟流光还没确定自己是醒着还是做梦的时候,忽然那人口中发出一声响亮而绵长的鼾声,吓得孟流光几乎是下意识地手脚并用爬下了炕,跑到门边一推便推开了,然后连滚带爬地跑到屋外,这时天蒙蒙要亮,孟流光看清了四周,竟是一个非常简陋的土院子,半扇木门虚掩着。
孟流光一下傻了,他分明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在家里过完十八岁生日,在父母的陪伴下吃完蛋糕,就上床睡了,怎么会莫名其妙到了这个地方来?这里又究竟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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