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戒言应下,让丫鬟扶着卫子君去了相隔不远的一间院落,自己也在一旁跟着。
进了屋后,丫鬟收拾完毕便退了出去,卫子君见四下无人,拿出一块金子递给了柳戒言。
柳戒言拿来一看,笑了,揶揄道:“卫先生乃是读书人,竟送我这么个俗物?”
卫子君道:“风花雪月都是拿来骗人的,只有俗物才最值钱。
多年来,辛苦姑娘在二小姐跟前屡屡替我美言,子君有今日,全仰仗姑娘的提携,你这份恩情,子君莫不敢忘。”
柳戒言道:“你这些话不论真假,听着倒是很受用,不过,常言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不妨直说,有何事求我?”
卫子君道:“孟流光。”
柳戒言道:“你放心吧,他没有得罪二小姐,他们之间只是发生了一些误会,孟相公性子孤高,不肯做小伏低,因此二人便一直僵着,但我看得出来,二小姐心里还有他。”
卫子君道:“如此,我便放心了。
我会找机会劝劝他,若他日后来求姑娘帮忙,还望姑娘看在我的薄面上,帮他一帮。”
柳戒言道:“那是自然。”
二人又说了些秘语,柳戒言便告辞离去了。
那厢孟流光干完活,跟厨房众人说了一声,正要和水月一起回去,有人端来两碗汤,笑着说:“今天太冷了,你们住得又远,不如喝碗热汤再回去,路上也不至于太难熬。”
孟流光觉得有理,便道了谢,跟水月喝了,顶着严寒出了门。
风狂雪急,他们几乎连前方的路都看不清,只好互相搀扶着一步一个脚印慢慢走,谁知没走多远,孟流光便感到头脑一阵眩晕,他有些纳闷,心里头也是一慌,可别又重感冒了吧。
他侧头去看水月,却惊见水月比他晕得还要厉害,已经有些站不稳了,晃晃悠悠地要往地上倒,孟流光忙扶住他,可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觉一股强过一股的睡意突然袭来,孟流光心里奇怪,就算他最近比较缺觉,但也不至于会困到这种地步啊。
他无暇再多想了,因为他的意识已经彻底失去了,在他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他听到水月说了一句:“有人下药。”
卫子君睡在床上,昏昏沉沉,醉酒后人总是对周遭的一切有些迟钝,卫子君已经算是酒量很好的了,仍然在似乎察觉到周遭有异动时,没能第一时间醒来察看。
她只觉得这吴府的床榻就是舒服,温暖而柔软,鼻尖还有似有若无的暖香,很想一直睡下去。
要是再有个美人让她抱着,就更好了。
她这样想着,翻身往旁边搂了一下,竟真让她搂住了一个东西,温暖的,带着生命力的。
卫子君骤然惊醒,猛地坐起身来,在脑中的眩晕过去后,她看清了床侧的孟流光。
他紧闭双眼,睡得死沉。
卫子君搓了两把脸,迅速地理清了现状,她顾不上什么了,张开手掌就朝孟流光脸上左右开弓啪啪扇了两巴掌,看见孟流光被惊醒了,卫子君才稍微松了口气。
她捂住孟流光的嘴,低声道:“你听我说,现在我们的处境很危险,你不要声张,什么都听我的,明白了吗?”
孟流光渐渐从懵懂中找回神智,他明白自己是被人算计了,可看到卫子君,他便没来由地有一丝安心,冲她点了点头。
卫子君拉着孟流光起来:“能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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