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流光道:“我是不是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已经知道你不是了。
你胆子真大啊,借着北溪郡王过生日的机会混进来,来这里做什么呢?偷东西?还是偷人?”
苏艳艳道:“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我不想平白伤你性命。”
“哟,”
孟流光讥笑道,“你蛮厉害嘛,你觉得你有本事杀了我?你凭什么认为没有人知道我来了这里?又凭什么认为我没有留后手?”
苏艳艳顿了一下,咬着牙道:“那看来我真是小瞧你了,既然如此,我不如赌一把,赌我在这里杀了你,没有人会知道。”
孟流光道:“赌博可不是个好习惯,我建议,不如我们开诚布公地谈谈合作,我跟北溪郡王无冤无仇,但是我恨透了镇国公府,恨透了冷倾。
如今全圣地都知道,镇国公府已经站到了北溪郡王这一边,所以,她们都是我的敌人。”
“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我刚才说的这番话,你只要说出去,让冷倾知道,我活不过明天。
我把性命交到你手上了,你的诚意呢?”
苏艳艳顿了顿,道:“我还是不能轻易相信你。”
“好,”
孟流光后退一步,摊开双手,“你大可以考察我,今天我就当没看见过你,不用送了。”
说罢走开了,在夜路上急匆匆行走,终于绕回了宴席上。
他刚坐下,喝口茶水缓了缓,苏艳艳就紧随其后回到了席上,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沉默不语。
待宴席结束,流水桥三人坐上回程的马车,孟流光在被车夫扶上车的一瞬间,以微不可察的声音对车夫低声说了句:“苏艳艳,喜鹊。”
第36章第八章
车夫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没听见一般,将孟流光扶上了车,转身去驾车,车子晃晃悠悠,走到一处小巷拐角处时,车夫轻飘飘地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纸团扔进了一户人家矮矮的院墙中。
当然,这一切小动作车内的人都没有发现。
三人回到流水桥后,击节上前说:“海爷,来了个客人,出手阔绰,点名要两位花魁作陪,我说花魁不在,她也不急,说可以等等,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了。”
海爷问:“知道是什么身份吗?”
击节说:“面生,以前没见过,我也不敢打听。”
海爷点点头,对孟流光苏艳艳说:“你们收拾一下去吧,注意着点儿。”
二人应了一声,回屋整了整仪容,去三楼见客。
进屋一看,一个年轻的女子穿一身素白的衣服,正悠闲自得地燃香调琴,见他们来了,微微抬眼,淡笑道:“不必拘礼,坐。”
这架势,好像这里是她家似的。
整个房间充斥着女子燃起的香,那股味道弥漫到了每个角落,但并不浓郁,清淡似水,若有若无,余味绵长,风吹不散。
孟流光忽然愣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久远的记忆从脑海深处一点点呼之欲出,这奇异的味道他以前闻到过,可是,是在哪里呢?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孟流光决定不再去想,和苏艳艳一起入了座。
他坐在女子身边,一靠近她,便闻到了另一股味道,虽然被燃香的味道冲淡了许多,但孟流光这人鼻子非常灵,而且他一瞬间便明白了这股味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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