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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流光听了这话,道:“我没想到你这么介意这件事。”
甄晴反问:“那如果我告诉你,我在遇到你之前曾经跟别的男人生过孩子,你难道会完全不在意?你能欣然接受?”
孟流光顿了顿。
甄晴道:“凡是真心喜欢对方的人,有谁能接受自己不是对方的唯一?你如果接受了,也许说明你没有多么喜欢我。
而我,爱你至深,所以无法接受你有过除我以外的任何女人,我相信你能理解。”
话说到这份上,孟流光只好点点头:“我能理解。”
甄晴便将孟流光拥入怀中,额头相抵,道:“那就好,夫妻之间最怕的就是离心离德。
昨夜因为你的事,我一夜都没睡,你想必也没休息好吧,看你这两个黑眼圈。
你现在休息一会儿,等会儿怜儿会来找你。”
孟流光问:“怜儿是谁?”
甄晴道:“我弟弟。”
说着笑了笑,“也是你弟弟。”
孟流光道:“原来是弟弟,上次来的时候就没见到,我一直挺好奇的。”
“不用好奇,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毛头小子罢了,以后你们要朝夕相处的。”
孟流光见甄晴处理好了手,要离开,便问:“你不是说你昨夜没睡好吗?那你现在要不要也休息一会儿?”
甄晴道:“你休息吧,我今天要出去办事,傅莘书屋的总部召集我们开会。”
孟流光问:“咱们不就是傅莘书屋吗?”
“咱们是城东的连锁店,总部在皇宫边上,整个圣地有二十家傅莘书屋。”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昨日才结婚,怎么也不多请几天假,省得这么辛苦。”
甄晴闻言,笑着在孟流光额上亲了一口,道:“不愧是我的好相公,这么知道疼人。”
孟流光也笑了,送走甄晴后他躺下眯了一会儿,便被人叫醒了。
他睁开眼一看,是个瘦小的男孩子,看起来十一二岁,头发略微有些发黄,嘴唇薄薄的,小鹿般盯着孟流光,怯生生道:“姐夫,该起床了。”
孟流光坐起身来,道:“怜儿?”
甄怜点点头。
孟流光道:“好吧,起床,你找我什么事?”
甄怜道:“到做饭的时候了。”
“做饭,哦,是谁做?”
孟流光只有刚来,被屠户囚禁的时候被迫做了一段时间的饭,其余时间都不必自己经常做饭,因此没有将做饭这件事和自己联系起来。
甄怜“嗯”
了一声,道:“我做,姐夫你可以在旁指导一下。”
孟流光道:“我也不会做饭,谈不上指导,我去帮你打打下手,反正我也没事干。”
甄怜笑着点点头,孟流光收拾了一下,二人一起去了厨房,甄怜虽然身板瘦小,但干起活来麻利得很,劈柴、挑水、生火一气呵成,孟流光都插不上手,只好在一旁洗菜,一边洗一边说:“怜儿你可真厉害,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做这些事这么麻利。”
甄怜笑道:“我做了许多年了,熟能生巧而已。”
孟流光奇道:“你今年多大?”
“十二。”
“那你每天就在家里干活,不上学的吗?”
甄怜有些意外地瞅了孟流光一眼,又低下头从他手中接过菜三两下洗干净,道:“我们这种家庭,男孩儿上学做什么?”
孟流光顿了一下,道:“那你也不能在家里干一辈子家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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