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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反应是检查了一下康康,孩子仍然安睡着,不过体温似是比之前稍微降低了些,孟流光稍微放了点心,摸了摸康康的小脸蛋,起身到门口向外打量,发现西厢房亮着灯,里面有多人的说话声,不由过去看了看。
他一进门便见一个稳婆跟甄母在屏风外交谈,稳婆道:“令爱这算是早产,不过目前来说情况尚好,可以自然生育,就看你们的意思?”
甄母道:“孕妇的意思也是要自然生,那就劳烦你候在这里了。”
稳婆道:“那是自然,我一定会陪着令爱安全将孩子生下来。”
孟流光这才知道,原来是甄晴要生了。
他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就回了屋子继续守着康康,给他擦洗降温。
擦着擦着康康醒了过来,张口叫了一声“爸爸”
,这一声险些把孟流光的眼泪叫出来,他开心地柔声呼唤道:“康康,你还难受吗?想不想喝水?”
康康柔柔软软地说:“爸爸,我冷。”
冷?孟流光有些心焦,将康康抱在怀里,用被子裹住他,安慰道:“爸爸抱着你就不冷了,康康乖,爸爸喂康康喝药好不好?”
康康“嗯”
了一声,孟流光端来一直放在炉子上温着的药碗,自己喝了一口尝尝冷热,觉得没问题便喂到康康嘴边,康康抿了一小口,道:“爸爸,好苦啊。”
孟流光道:“不苦,咱们一口气喝完就不苦了,喝完爸爸给你吃糖。”
康康便听话地皱起小眉头,一口气喝完了药。
孟流光放下药碗后便给康康嘴里塞了口糖,然后抱着哄他入睡。
康康这孩子太懂事了,过于懂事的小孩子会让父母感到心疼内疚,总觉得亏欠他什么。
孟流光抱着康康,轻声为他哼唱歌谣,康康逐渐重新昏睡了过去。
等到了后半夜,孟流光猝然惊醒的时候,伸手一摸康康的额头,发现滚烫得厉害,甚至他的嘴唇都被烧起了一圈水泡,明显比以前更加严重了。
孟流光大惊失色,也顾不得什么,连忙跑出去喊人,让他们去找大夫。
这阵响动惊起了甄家所有人,现在夜深,店里的伙计都回自个儿家了,如今能出门的女丁只有躺在床上腹痛了一整日的甄晴,和寸步不离守着甄晴的稳婆,以及甄母。
甄母听到动静,穿好衣服出来说:“我去找大夫,你们不要慌乱,这事先不要告诉晴儿。”
说罢匆匆提了灯笼出去了。
剩下一屋子男人一个比一个心焦,却都无计可施。
两刻钟后,甄母连拉带拽地将大夫请了回来,大夫进屋给康康看了看,皱眉道:“小公子的情况不容乐观,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孟流光道:“昨天晚上淋了雨,就有一点发烧,今早起来更是烧得厉害,也请了大夫用了药了,下午那会儿好些了,孩子还起来跟我说了几句话,怎么现在又烧成这样了?”
大夫不禁责怪道:“小孩子最是金贵,你怎么能让他淋雨呢?若是着了凉,你当时就该给他喂些药,竟还拖到早上?真不知道你这当爹的是干什么的。”
孟流光闻言不禁自责,懊恼道:“都是我的错,我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要是早知道那我怎么也不会让他淋雨的。”
大夫道:“世间要真有那么多早知道就好了。
你把他之前吃的药渣拿来我看看。”
孟流光忙去厨房取药渣去了。
他走后,赵若欢对甄家父母解释道:“这事也不能全怪哥哥,他昨夜开始也发了高热,想来因为他自己热着,他便没发现康康也发烧了,毕竟他是第一次做父亲。”
甄母叹了口气:“我自然知道他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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