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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三百年前的某一日,不知借助什么来到了这座岛上,将原住民杀的七零八落,然后鸠占鹊巢,一跃成为了岛上的统治者,为了掩盖罪行,他们销毁了所有以前的文字记载,他们剥夺了后代知道真相的权利,而这群人,就是你的祖先。”
凤十六沉默许久,笑道:“没想到你编故事的本事还挺大。”
孟流光问:“你敢不敢赌?三百年了,枪炮不可能不维护,子弹也需要源源不断地再造,雌阴国一定有一个兵工厂,只是你不知道。
如果连你都不知道,那这天下就只有一个人会知道,你的母皇——当今的皇帝。”
孟流光似乎即将触碰到开启一切的钥匙,他变得急切而兴奋,声音忍不住有些微的颤抖,他盯着凤十六,道:“我会不惜一切代价送你登上皇位,到时候你一定会知道全部的真相,我要你将真相告诉我。”
凤十六短暂地沉吟了片刻,避开了孟流光的视线,道:“知道了真相,对你又能有什么好处呢?”
孟流光道:“知道了真相,就知道她们是怎么来的了,既然知道来路,便能知道去路。”
那样,也许,他就知道回去的方法了,他就终于可以离开这个人间地狱了。
凤十六看着孟流光,沉思了很久,道:“不管怎么说,你愿意辅佐我,我很欢迎,我眼下便有一个计划,很需要你的加入。”
孟流光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计划,跟耶律雁的计划,如出一辙吧?”
孟流光背着耶律雁从上官朔手下逃出来的那个夜晚,孟流光放下她便要离开,耶律雁道:“他日战场上再见,你我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敌了。”
孟流光回头,面无表情道:“不管是雌阴国胜,还是射月胜,我都无所谓。”
耶律雁满意地笑了:“那么,我有一个计划,你可否愿意一听?”
神识回到如今,孟流光对面的凤十六淡笑道:“世上哪有永恒的仇恨?只有永恒的利益。”
孟流光微微一叹,他也真是没想到啊,凤十六会跟耶律雁合作,不过这样也好,倘若她二人是对手,孟流光还真不知道帮谁好了。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瞬到了六七月,纵然是一贯寒冷的北境也被夏风吹得燥热了许多,草原上长了密密麻麻的野草,生得半人一样高,小孩子掉进去便找不到人了,风一吹,浪潮般涌动不止,像是有很多人藏在里面,又像是什么也没有。
上官朔一连好几日顶着烈日在营里巡视,今日天气终于转阴了,打一大早起便阴惨惨凉飕飕的,小风吹得她颇为舒服,到了中午,天上一团一团的乌云纠缠着铺满了天空,天色阴沉得可怕,渐渐淅淅沥沥的雨滴便落下来了。
阴雨缠绵,断断续续地下了整整一个下午,将土地浇得泥泥泞泞,把人的心绪也浇得缠绵悱恻,上官朔在屋内点着灯看了一下午的书,坐得累了,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一看,朦胧昏暗的雨雾中,孟流光跟守门的小兵笑着说了两句什么,然后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
上官朔有些愣怔,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等孟流光过来敲她的屋门,她才反应过来,咳嗽一声,道:“进来吧。”
孟流光推门而入,看见上官朔后,扬起一个笑容,走过来问:“将军站在窗边做什么呢?当心着了凉。”
“哦,我看看雨。”
上官朔摸了摸鼻梁,走到桌旁坐下,看着从食盒中拿出酒菜布菜的孟流光,问,“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孟流光道:“没事就不能来找将军了?难道在将军眼中,我就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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