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荷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
“所以,你说了我想帮难民署的事?”
杜筠婉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秋荷怯怯地点了点头。
杜筠婉虽然恨铁不成钢,但这丫头也没做错什么,不至于惩罚。
她轻轻地拉了拉秋荷的胳膊,语气温和地说道:“起来说话吧。”
秋荷还在自责,内疚地不敢看杜筠婉的眼睛。
杜筠婉微微挑了挑眉,那好看的眉梢如同弯弯的月牙,带着几分俏皮与灵动:“那你给我说说,父亲想让你给我传达一个什么好挣钱的消息?”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仿佛早已洞悉了一切。
秋荷一脸惊讶,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婉姐儿都……猜到了?”
杜筠婉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似是无奈又似是觉得有趣:“你这丫头,什么时候说话这般文绉绉的了?若不是父亲让你给我传话,而你又不知道该怎么转达,行事做派都跟变了个人似的,我还能猜不出么?快说吧!”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又有几分嗔怪。
秋荷的脸瞬间红了,低下头,嗫嚅道:“老爷说,当下最快来钱的方法,也许就只剩下小玉公子的诗会了……”
“此话怎讲?”
杜筠婉瞬间来了兴趣,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身子不由得向前倾了倾,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下文。
秋荷微微抬起头,目光专注地望着杜筠婉,认真说道:“老爷说,小玉公子举办的诗会在京城可是一场盛大之事,每次都能将京城中的达官贵人、文人雅士齐聚一堂。
他们毫不吝啬,不惜挥金如土,有的是为求得才情横溢的门卿,有的则是为攀扯有用的人脉。”
杜筠婉听得极为仔细,耳朵竖得直直的,大脑飞地运转着,神色凝重而专注。
“当朝的重臣之中,曾经也有不少人是在诗会上崭露头角,而后一举登科的。
那些豪绅们甚至把这些当成一场赌局,他们争夺诗会上拔尖的人才,就等着每四年一次的科举考试中,能有人榜上有名。
若能押中,便是名利双收,自然赢得盆满钵满。”
秋荷道。
“接着说。”
杜筠婉听着,微微点头,似乎在努力从秋荷的话语中捕捉更多的信息。
她似乎有些明白了父亲给她指了这样一条路的用意,暗暗佩服这老人家的深谋远虑。
秋荷抿了抿嘴:“奴婢觉得,老爷的意思应该是,如果能借诗会之机为难民署进行募捐,那些一心想要博取好名声的权贵们必然会慷慨解囊。
毕竟,在这样的场合里,他们都期望展现出自己的慷慨大方,以此来吸引心仪的门卿能够投靠,或是借此在众人面前树立良好的形象。”
杜筠婉没吭声,她觉得,父亲的用意应该不仅如此。
但不管是什么,总得进去一探究竟才能有所对策,如此,杜筠婉下定了决心。
秋荷接着说:“老爷还说,小玉公子在京城中的人脉极广,又颇具声望。
若是能得到他的支持,这募捐之事必定能顺利进行,同时,难民署的物资需求又不止这一次,后续若是能通过小玉公子的人脉,源源不断地给难民署资助才是良策。”
杜筠婉听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就这么办!”
秋荷问:“那要如何才能让小玉公子帮忙呢?”
杜筠婉笑了笑:“你去帮我准备一下,一会儿我们就去拜访小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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