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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
车子穿过临时检查站,在议会中心停下后,格里菲斯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他的力气太大,我根本无法反抗,跌跌撞撞地被他拖下车,又硬拉着走进中心大厅,黑衣人齐刷刷地鞠躬致礼,他却毫不理会,拽着我大步走向电梯——
“格里菲斯!
求求你!
别这样对他!”
忽然,赫尔墨斯从大厅中央的螺旋楼梯跑了下来,他银色的头发凌乱不堪,眼睛红肿,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激动,他甚至在奔跑途中丢了一只鞋。
“这样……太残忍了,你放过他吧,而且……”
赫尔墨斯试图拦住格里菲斯:”
他既然回来了……”
“来人,把他关到地下室去!”
格里菲斯打断道,转头看向黑衣人,黑衣人们面面相觑,没敢动作。
“干什么?!
这里没有地下室吗?”
格里菲斯提高了音量,黑衣人赶忙上前,一边抓住赫尔墨斯的肩膀和手,一边小声劝阻着什么,赫尔墨斯想挣扎,但看到黑衣人举起激光手枪后,不得不冷静了下来。
格里菲斯没再看他,拉起我就进了电梯,我的手心里渗着薄汗,心脏跳到了嗓子眼,什么……太残忍?格里菲斯想对我做什么?抬起头瞄着他的侧脸,像雕塑似的不带任何感情,被用力握住的手腕隐隐作痛,我突然好想逃。
叮咚!
电梯门打开了,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间明亮宽敞的办公室,桃红色的地毯掩去了格里菲斯和我急促的脚步声,这里颇为凌乱,墙上的油画已被拿去,只留下镶金的画框空洞洞的反着白光,古董花瓶的碎片散在墙角,纸屑和文件扔得到处都是,格里菲斯拉着我,在一张(也是这里唯一的一张)办公桌前停下了。
“格、格里菲斯!”
毫无预警地把我压到桌上,格里菲斯除下了墨镜,冰蓝的眼眸里,是如飓风般的愠怒!
“……我真该杀了你!”
他咬牙切齿的说道,表情狰狞,单手扣紧我的下颚,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小瓶液体,那诡异的雪青色让我害怕,拼命地扳着他的手,我的脚还使劲地踢他腿肚,他的身子整个压了下来,膝盖卡进我的腿间,困住了我的行动。
“但是你的命本来就是我的,所以……”
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嘴里,并且那恶心的液体乘隙被倒了进来,无味无嗅,缓缓地流过我的喉咙,如同吞下千万支针般的刺痛。
“放……咳咳!”
我卡住自己的脖子,一个劲地咳嗽,快要喘不过气来,这时格里菲斯放开了我,我立刻挣扎起身,想要吐出来,可是两眼一黑,旋即跌倒在地上。
“我可以拿去你其它任何东西,声音,眼睛,身体,你敢逃一次,我就让你刻骨铭心的记住一次……”
他弯下腰,抱我起来,又用踹地踢了一下桌子,于是,右侧那原本是墙的地方竟赫然开启,泄露出了一片柔和的灯光,格里菲斯抱着我向那个房间走去,我瞥见了一张华盖大床,慌忙抵抗起来:”
不……咳咳……”
我难受得要命,气力全无,想说话却断断续续,格里菲斯径直把我放到了床上。
“住……手!”
棉织衬衫和T恤刺啦一声,就被格里菲斯扯开,他俯下身子,开始吻我的脖颈和胸膛。
“别这样……咳!”
我仍旧推挤着他,可脑袋昏沉,喉咙痛痒难当,格里菲斯毫不理会我的反抗,解开他黑色礼服的纽扣后,也上了床。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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