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体内不能只有一种能量,正面情绪与负面情绪对人来说同样重要。
没有一个人能只获得快乐而规避痛苦,同样,也没有一个人能因只有痛苦而丧失感受快乐的能力。
他的友人,被当时的人联合除妖师利用,在彻底沦为吸食能量的存在前,选择了自尽。
——可现在看来,她的孩子并没有躲过这一命运啊。
夏目看着陷入回忆的斑,忍不住道:“那……猫咪老师现在为什么要带着我们去找香女??”
这就说来话长了。
斑叹了口气,然后道:“你还记得么?我说过,鹤见和那个意大利男人的能量很契合。”
“……啊,我记得。”
“虽然那两个人的能量有交融……”
斑的目光变得深沉,“但也没有到完全分不清的程度。”
“她方才,明显就把两个人的负能搞混了。”
“我要是再不出手,”
斑又想起了那位死去的友人,“实力大减的她,怎么敌得过那些除妖师呢?”
在重返歌舞伎町的路上,千鸟看向白兰的眼神非常复杂。
白兰告诉了她,他所知道的事情。
雄安先生本名为上村雄安,和白兰·杰索一样是一名afia。
上村的祖先将魇夜困在一幅画中,靠她的能力在无形中杀害对家族有害的人。
魇夜的能力被夺,身体被困,但却仍被迫为这个afia家族效力,心中自然愤恨不已。
但在百年以后的今天,一个人出现了。
上村雄安是次子,处处低长子泽也一头。
无法继承家业的命运令他愤怒不已,为了打破这样的命运,他向魇夜发起交易,声称只要自己能当上afia,就愿意以血脉的力量解除契约,放魇夜自由。
——魇夜答应了。
千鸟小心翼翼地提出疑惑:“可是契约的解除,只能以死亡为条件……”
“是哦——”
白兰·杰索的声音甜腻,却带着些寒意,“但是死的人,不是他哦。”
是那名长子,上村泽也。
“嗯?千鸟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没什么。”
千鸟沉默了一下,真诚地夸赞道,“就是觉得……白兰先生很厉害。”
白兰停了下来。
千鸟有些紧张地后退,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影在夜灯下驻足,她感觉有点害怕。
接着,千鸟透过微光看见男人的眸中透着不见眼底的笑。
“千鸟在害怕我么?”
他的语调很温柔,却让女孩感到危险,“连称呼都改了……我可是很伤心呢。”
千鸟冷静地想,自己会不会因为知道了白兰的秘密而被杀人灭口。
……不过,她心里还有一种感觉。
被知道了秘密,正常人应该都会觉得很不舒服、很不自在吧,白兰会因此生她的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