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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游戏小白不错,但单机游戏就只得了44,这跟应鸣生形成很大反差啊。
她扑哧笑出来。
又很快想到,她笑的是应鸣生,于是立马往向渔后面藏,以免再被抓到。
笑点过于密集,樊阳很猖狂,“应哥,你……”
说到一半,肚子猛地被手肘一捅,痛得他呲牙咧嘴。
向渔被搞得也有点想笑,可是应鸣生痛击樊阳后就撩起眼皮,无声地问:笑?你笑什么?
她结结巴巴地摆手:“我没有笑你。”
应鸣生还在看她,面无表情的。
她指着樊阳,语无伦次,“是他,是樊阳在笑,我没笑的嘛,我哪里有笑…”
向渔没意识到,最后一句听起来有点委屈,像被女孩子惹恼的撒娇。
她声音脆脆娇娇的,应鸣生受不了。
他默然地垂下睫毛,其余别的情绪都烟消云散,胸腔里却跟洒了跳跳糖似的,隐秘地亢奋着。
他的沉默让向渔反思。
怎么能嘲笑人家呢?说不定她去玩还玩得没人家好呢。
“呲”
——
到新的站点,后门陆续有人下车。
向渔看准了车厢中间那根空出来的扶手,过去之前,她脑子一抽,说:“四舍五入就是五十了,很厉害了。”
扶着柱子站好,胥雁憋着笑跟她说,“鱼鱼,你这话还不如不说。”
阴阳怪气,嘲讽值拉满。
本意是要道歉加鼓励的向渔抿直唇。
她听到樊阳在笑。
“虽然我数学不好,但四舍五入我还是懂的。
应哥,44的话,你看是不是得舍成40?”
没人回。
“没事儿,40也很厉害了!”
没人回。
“算了,那就五十吧。”
这次有人回了。
他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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