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一下笑了,手掌拍大腿,“小鱼刚还跟我说,寝室东西很多,搬不动,扔了又怪可惜。
我跟她爷爷进城找不到方向,你看能不能帮奶奶去给小鱼搬搬东西啊?”
应鸣生会意:“没问题。”
奶奶眉开眼笑:“谢谢小应同学了。”
她把几块西瓜都往那边推,“多吃点。”
应鸣生:“小事而已。”
两个人有商有量,完全忽略了向渔这个当事人。
她着急地说:“不用不用,我自己也能搬。”
无关无系的,老麻烦应鸣生,太说过不去了。
这话一出,应鸣生西瓜也不吃了,默默看她。
奶奶手里的蒲扇停止,眼神表示不赞同。
这俩人如出一辙的举止,让向渔生出种错觉。
好像她才是三人中的外人。
沉默之中,向渔首先举手投降。
她喊:“那我也谢谢小应同学了!”
应鸣生隐在暗处的一半眉眼溢出笑弧,嗓音清冽:“不谢。”
奶奶继续扇着扇子,“这就对了,乡里亲戚之间在外互相帮助是正常的嘛。”
稻香阵阵,恬静的夜晚小院里,应鸣生的欲念在一层一层膨胀。
向渔是在爱里成长的小孩。
她被爱着,也爱着很多人。
他不想只做她的乡里亲戚。
他想做那个能让向渔肆无忌惮撒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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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应鸣生接到樊阳的电话。
“应哥,快来网吧通宵!”
应鸣生回绝:“不去,我要睡觉。”
“哈?”
那头的樊阳不可置信,“这才九点,你认真的吗?”
应鸣生把听筒拿得远了些,“明早要去车站坐车。”
“去哪玩?”
樊阳跟谴责渣男一样,“好啊,你现在出去玩都不带小樊了。”
应鸣生懒得搭理他这些把戏,挑明了说:“去隔壁镇爬山,要去就早上5点来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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