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鸣生摇头,“我早上十点来行吗?”
向渔也不再坚持:“可以的。”
实在太困太累了,应鸣生走后,向渔简单洗了下,以为会沾床就睡。
现实却是,胸腔里的欢喜让她无数次辗转。
心情像气球,越吹越大。
她抱住被子,扭动着身体,傻傻地笑起来。
她和应鸣生在一起了!
她想起什么似的,连上wifi下载企鹅图标的软件,上线。
消息框弹出几条新消息。
未联系的日子里,应鸣生一共给她发了九条消息。
最新一条是6月3日的凌晨:【生日快乐。
】
手指再滑,她呼吸一窒。
2月8日晚上9点:【向渔】
凌晨12点:【新年快乐。
】
那天是除夕,他一个人守着房子的除夕。
间隔的三个小时,他想对她说什么呢?
再往上,除了元旦跨年夜的祝福语,就只剩下最初断联的几句担心。
如果不是她回头,这段感情是不是就这么无疾而终了?
她感到一种后怕。
幸好,幸好。
怀着复杂的情绪,向渔缓缓入睡。
这一晚,难熬的绝不止她。
宾馆十平米的房间只够容纳下一张床,应鸣生坐在床边,反复看着几个小时前的通话记录。
向渔来找他了,她说喜欢他,她说要跟他在一起。
这好像不是梦。
真的不是梦。
握住手机的手又开始颤抖。
向渔是他女朋友了。
狭窄的空间打着空调也闷热,他的燥热需要冷静一下。
他站起来往外走,却一头撞在门框上。
被撞的那块儿很快闷痛起来,屋里响起一声低笑。
向、渔、喜、欢、他。
东边泛起鱼肚白,应鸣生退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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