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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人就跑,哪有这么简单的事。
应鸣生一把将人拉近,蜻蜓点水式地吻了吻向渔。
他低头看她,心情好极了,“是,我一个人在家寂寞难耐,专门等着你呢。”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彼此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向渔耳热,这句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怎么那么暧昧旖旎呢。
她的视线呆住,思绪神游。
这张嘴亲起来什么感觉来着?好像很好亲……
瞧着乖巧规矩的向渔,应鸣生心软了,不舍得再闹她。
哪知道向渔猛地追上来印了个吻。
一时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向渔没想到自己真会这么干,脸颊“噌”
地染上酡红,睁着双大眼睛,语无伦次:“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应鸣生神色微妙。
“不对,我是故意的…”
她赶紧呸两声,“啊不是,我……”
说故意也不是,不故意也不是,向渔急得语塞,“我”
个半天。
然而应鸣生眼底的戏谑和那隐秘的喜悦,使她恶向胆边生,在人眼皮底下、光明正大地将唇撞上去。
她还红着双颊,却神采飞扬,颇为得意地说,“好亲,爱亲。”
这下,对面人眼底的喜悦再也难藏,眉梢都带笑。
应鸣生摸了下被撞得有些疼的唇,而后径直捧住向渔的脸,说完一句“这叫什么接吻”
,他俯身吻下去。
唇瓣相接,极尽耐心地厮磨辗转,呼吸共享。
向渔理解了以前无法理解的词--“半推半就”
,让张嘴就傻傻地张嘴,觉得应该拒绝却没这样做,甚至还有点…喜欢。
这个吻结束于双方的不熟练,应鸣生的牙磕到了她的上唇。
他已经后退一步了,但仍然听得清比平常重了许多的鼻息,向渔嘴巴发麻,也在努力平息。
缓和过后,思维重回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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