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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棒。”
应鸣生抽了张纸巾给她擦了下嘴边的奶油,由衷称赞。
那地段繁华上流,偶尔能见着一群穿着西装拎着公文包的精英在马路上,酷似电影里演的场景。
向渔想听的好像不是这个,欲言又止。
他一沉吟,“我工作室离那儿不远。”
“我查了下,电动车15分钟就到,”
向渔极快地接话,意识到太积极了,垂首搅着蛋糕上的图案,慢慢说,“暑假室友都要回家,就我一个人留。
我……”
“来这儿,我们一起。”
应鸣生望着她,有些紧张。
虽说是她的言外之意,但也担心自己悟错,显得太孟浪。
向渔黑长的眼睫抬起,巴掌小脸爬上漂亮的红晕,却不掩饰欣喜,大方坦荡地说,“好!”
她的一句话,应鸣生忙前忙后了好几天。
接向渔来的那天,踏进门,屋内已经大变样了。
沙发换了新的,清新淡蓝色调,茶几铺上素雅桌布,摆着时下鲜花。
就连冰箱上也贴了几个可爱的磁吸图案。
应鸣生租的房是两室一厅的,一间卧室,一间当作书房。
向渔上次来,书房里除了一张桌子和凳子,可以说“家徒四壁”
。
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像模像样的书房。
乳白色成套桌椅呈L形靠在窗边,同色书架立着,阳光洒进来,特别明亮。
一阵风铃声清脆响起,向渔望去,窗边挂着一串风铃。
细线是大海的颜色,还做了波浪纹,串着五彩斑斓的小鱼,海星水母点缀,轻轻一拨,群鱼摇摆,叮铃叮铃,白墙上投射出一片流光溢彩的影子。
向渔目不转睛,喜欢极了。
后来在应鸣生手稿里看到概念图,她才知道这不是买的,是他亲手做的。
自然的,应鸣生当下没有说,因为他们要去看卧室了。
他是有私心的,分明可以一人一间房,但他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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