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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床单一天一换,沙发罩、墙壁也清理得勤。
但亲眼看到他囤了这么多,实在是,太过荒唐。
25岁后走点下坡路也好。
她默默关上。
目睹一切的应鸣生面色不变,“这是第一格。”
他动手打开正确的抽屉,拿出钱包给她。
向渔清了清嗓,体贴劝说,“下次少买点,不然过期了多浪费钱。”
对亲密的人,她总是藏不住心思,清澈眼瞳里都写得真真儿的。
应鸣生单手捞过她的脸,在她唇上啄了口。
他话里带着笑,“好,那我努力快点用完。”
于是晚上,向渔以切身体验说明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
被翻来覆去多少次,她已经数不清了,黑暗里又响起塑料袋撕开的声音。
这是第几个?她也说不清。
她欲哭无泪,干着嗓子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应鸣生撩开她颈间的发丝,留下一串湿吻,暗哑着回:“放过期了不好。”
他抬起向渔的腿,搂着她从背后进入。
向渔闷哼出声。
她咬唇,不明白当初为什么会质疑应鸣生对她的欲望。
他可冤死了。
*
推开门,阔别俩月的寝室聚不齐人。
室长在外面租房实习,老三备考国考,常年泡在自习室。
只有欧米决定了本校读研,已经拿到保研资格。
虽说录取名单还未公布,可凭她的综合成绩,这是板上钉钉的事。
去向已定,她不想再折腾,没课便窝在寝室看文献琢磨论文。
独自面对空荡荡的寝室,属实有点寂寞。
见着向渔,她三步并两步,激动上前,“终于有人回来陪我了,好鱼鱼!”
向渔张开双臂,豪情万丈地说,“小米,以后的夜,你不再孤单!”
饶是熟悉彼此的戏精属性,欧米还是一个没绷住,笑得东倒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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