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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犹如在进行一场暴风雨。
静下来后,只剩浅浅的喘息。
向渔给胸前的脑袋顺了顺毛,方才刺激狠了,薅了一把,应该还挺痛的。
她手攀在应鸣生的肩上,头抵着头,虔诚地说,“我爱你。”
应鸣生扣紧了她,疑惑又警惕,唯恐她下一句开头是——“但”
。
向渔有些吃疼,但她没有作声。
快走出小区时,账户资金变动的通知弹出来。
她炒股,但玩得谨慎。
有次开玩笑地说本金不够,不然一定要玩笔大的。
应鸣生就拿了这张卡出来,让她去玩。
数额不小,有几十万。
追问之下,才晓得这是应鸣生的老婆本。
他母亲再婚时便把家给分了。
他父亲早年矿场遇害有一笔赔偿金,这些年麻将馆也有点收入。
应鸣生还要了云水镇那栋老房子,分得的钱相应的少了点。
看着电子银行卡,向渔又气又恼。
他质疑她的真心,却毫无保留地把全部身家交上来了。
他很早就觉得,这些钱比他本身更有价值,更能留住她。
回味过来,向渔更气,怒火中烧地跑回来,很想大骂一通。
临到关头,又舍不得,满心就一个想法:她爱他,他要认可这个事实。
可情绪又需要发泄,于是演化作一场激烈的情事。
她总把“喜欢”
挂在嘴边,却不提“爱”
。
因为这个字眼情谊太浓厚,又有种海枯石烂般誓言的庄重。
但如今又嫌不够直白,她闭着眼说,“我爱你,才会和你在一起,否则因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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