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鸣生上场前专门叮嘱过不要在他比赛的时候,当着很多人的面喊向渔的名字。
樊阳不是很懂,不过他是应鸣生死忠粉,应鸣生说什么就是什么。
所以他也很注意地没有直呼向渔的大名。
应鸣生盯着他。
樊阳猛点头,“真的真的。”
不来,磕头下跪都要把人请来。
广播站被临时搬到舞台上,其实也很简单,也就一个音响、一个话筒,一个播音员。
向渔刚好认识念稿的同学,她把手里的加油稿放下,拜托道:“帮忙多念几张。”
以往班里要写个什么,指望男生是天方夜谭。
但这次他们格外积极,几乎每个人都写了一条。
女生们也都很热情。
这会儿桌上摆着好几个班的稿子,都出现了“应鸣生”
的名字。
这人气,没谁了。
播音员正要应话,被旁边的老师叫了名字,看样子是有别的事。
她起身,又扭身对向渔说:“鱼鱼,你有时间的话帮忙念一下,另外一个同学很快就回来了。”
运动会期间安排了两个播音员,另一个去洗手间还没回来,估计也快了。
她把话筒推了推,“对着这个讲话。”
学校的广播站要求不高,咬字清晰、没太大口音就可以了。
向渔是七班的学习委员,经常在周一早晨的红旗下念演讲稿,是完全可以相信的。
对方踩着台阶离开。
向渔踌躇了下,但她也不是个扭捏怯场的,径直拿起自班的加油稿。
废话,当然先考虑自班的啦!
她清嗓,打开话筒。
“看!
他的背影是多么帅气,多么潇洒!
听!
他的脚步声比马儿还要快!
是他,是他,就是他!
应鸣生,我伟大的应哥,起飞吧!”
少女的嗓音传遍校园,忽略其中死死忍住的慌张与颤抖,还是可以听出清脆与活力的。
应鸣生差点没来个踉跄。
谁写的啊,真是个大才子!
操场爆发出阵阵哄笑,“应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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