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拘束,不自在,应鸣生都看在眼里。
他哂笑,如果没有发生车上的事,她会自然些吗?还是说,她单纯不喜欢跟他同桌。
他撕开碗碟外面的塑料,拎起茶水壶,雾气袅袅。
他濯洗着餐具,不知对谁说,“不洗吗?锅底都端上来了,菜也要上了。”
唐晓雪跟胥雁有些拘谨,一方面是她们很少跟男生一起吃饭,一方面是应鸣生在场。
而这一问句,他的语气稀疏平常,认知中的冷淡与压迫都消失殆尽,莫名地让人卸下防备。
几人窸窸窣窣地动起来。
况且还有樊阳在插科使砌,“应哥就是长得不近人情,别看他表面冷漠兮兮,实际也会嘤嘤嘤。”
女生们当然知道他在开玩笑,都低低发笑。
气氛逐渐好转。
虽然明白他在缓和场子,应鸣生还是听得皱眉。
说什么不好,非说使人犯恶心的?
然而向渔边倒水边看他,自以为很隐蔽地转动着眼珠。
眼睛清凌凌的,格外灵动。
她就差没说出来:他会嘤吗?能不能嘤一个看看?
应鸣生觉得有点好笑。
茶杯注入汩汩茶水,陶瓷烫手,他却巍然不动地端起。
然后,他薄唇微张,“嘤。”
四个人都僵了,尤其是樊阳,跟见了鬼一样。
应鸣生全然无视,旁若无人地抿了口茶。
放下杯子时,指腹被灼红。
三个女生齐齐垂下脑袋,在乱窜的眼神交流中互相表达自己的震惊、震撼。
樊阳看起来惊吓不清,放大的瞳孔写满了“震撼我一万年”
。
对此,应鸣生漫不经心地反问,“我平常不是这么嘤的吗?”
樊阳瞪着眼,赶忙喝了口水压惊。
只要向渔在,只要她好奇,以后他威风凛凛的应哥学狗叫都不稀奇。
滑轮推车停在桌边,服务员一一核对完,交代道:“菜已经上齐了,请慢用。”
应鸣生指挥离菜近的樊阳,“先把土豆倒下去煮着。”
缓过来的樊阳恢复脸色,“行。”
他麻利地下完土豆,跟三个女孩说,“女士们只管吃,想煮什么,吩咐小樊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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