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里的人,应鸣生紧张得绷着肌肉,手落在空中犹豫着,却始终没有碰到她。
向渔砸到了鼻子,都顾不及其他情绪,一站稳便仰头,眼泪花花地揉着鼻尖。
应鸣生压下腰,“没事吧?”
向渔发誓没有想哭,就是疼出了泪。
她说:“没事,就是有点痛。”
应鸣生马上就皱了眉:“我看看。”
他靠得好近,凛冽眉眼线条深邃,紧紧凝视着她。
眸底的担心显而易见,甚至还有一丝……心疼。
被自己想法吓到,向渔往后退了步,躲开眼神接触,“真的没事。”
天色暗淡,空旷的田野间只有他们两人。
应鸣生还在盯着,向渔不太自在,顾左右而言他,“我们快摘桑葚吧。”
似不放心又观察了下,确认无大碍后应鸣生才松口。
“嗯。”
趁他不注意,向渔飞快地揩了下眼角的泪。
她叹气:都怪应鸣生,身上硬邦邦的,真的好痛。
成熟的桑葚一入口,汁水炸开,独特的风味一下就席卷了味蕾,带走了此前的小插曲。
向渔吃得不亦乐乎,根本没屯几颗。
就一颗桑树,不一会儿,向渔面前的果子所剩无几。
她舔舔嘴,该摘些回去放冰箱里,明天再吃的。
“给。”
紫红色的桑葚躺在绿色的桑叶里,应鸣生摘了好大一捧。
向渔说:“你自己吃呀。”
应鸣生:“我不爱吃这些。”
向渔窃喜了下,却要遗憾地说:“可惜了。”
她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口不对心,小心翼翼地捧着桑葚,又揪了片桑树叶盖住。
应鸣生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再经过那道坎时,两人的配合更加自然默契了。
没费什么力气就上岸了,悠哉游哉地回到亭子里。
向渔嘴馋又吃了颗桑葚,指尖都染成了紫色,余光看到鱼竿在往下坠。
她问:“你鱼竿怎么在动啊?”
应鸣生解释:“有鱼咬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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