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腹隆起的弧度也看不出什么,她有时都忘了肚子里还装着个人。
好景不长,进入第四个月,孕反找上门了。
吐完一波,向渔直起腰,眼睛都红了,委屈地说,“应鸣生,好难受啊。”
话音未落,胃里犯恶心直冲食道,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一阵干呕。
应鸣生蹲着,扣在垃圾桶边缘的手指发白。
他稳了稳情绪,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为她顺着气,“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其实他做得够好了。
从她怀孕起,每次产检都是他在记。
私下也有各种笔记,无论是吃食补品还是按摩涂油,无一不周到。
最近孕吐厉害,她没食欲,他就变着法来,好声好气地央着她吃点。
这一关,只得靠熬了。
人在脆弱之际总会想到故乡,向渔说,“我们回云水镇住一段时间吧。”
启程前,他们去拜访了父母。
向妈妈不同意怀着孕长途颠簸,这会儿松了口也不满地碎碎念。
戳了下女儿额头,没好气地数落道,“真是小孩子脾气。”
还是忍不住多嘴几句,“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多考虑考虑肚子里这个。”
向渔自知理亏,但她就是很想回那个从小长大的小城镇。
她碰了下鼻子,不敢犟嘴。
应鸣生正打包东西,看到后过来护住,“妈,向渔开心了肚子里那个才能开心。”
他揽着向渔,微挡住她,好似生怕有谁动到她。
向渔探出个脑袋偷看,小鸡啄米地点头。
看着这夫妻俩,向妈妈哼声,“你就惯着她吧。”
不过也正是有应鸣生,她也稍微放心点了。
虽然惯到没边儿,但论上心程度,就是他们做爹妈的也比不上。
顺利抵达云水镇。
奇怪得很,一落地,向渔什么症状都好了。
爷爷奶奶是带大她的人,瞧着她消瘦的样子,恨不得一天喂她吃八顿饭给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