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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同学快点进来吧,书本手机要放在外面噢。”
温祁坐到课桌前,这时已经看不到那扇窗户了,她有些烦躁地掏出文具袋,开始写试卷,卷子不难。
所以写好后,她提前交卷了,老师有些不情愿放人出去,但她还是出来了。
雨下得更大了,打在伞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窗户从外面打不开,暴雨又导致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温祁换了个方向,来到礼堂大门。
她踏着阶梯走进去,先要经过一个走廊,走廊上的光线很阴暗,两边全是大门紧闭的房间。
整座大礼堂非常安静,温祁收了伞,拿在手中,雨滴顺着伞骨滴落在地板上时都能听到明显的回声。
循着记忆中的方位,她来到了那间屋子的门前。
“吱——”
屋里空无一人,温祁的手搭在门把手上,巡视着漆黑的屋子。
“咚、咚、咚……”
角落里传来轻微的撞击声,关上门,把伞放到地上在,她的目光精准地投向衣柜。
衣柜的门被单人沙发堵住,
再靠近一点。
温祁听到了急促的呼吸声。
像狼爪下的羔羊,发出濒临绝望的求救信号,竟然比那段琴音还要悦耳。
她废了很大力气才将沙发挪开,撞击声和外面得暴雨声交织成美妙的乐章,温祁怀着拆开礼物的心情期待地把柜门拉开。
“唔!”
柜子里的人猛然冲出来撞进她的胸膛,温祁掐上羔羊的脖颈,把人死死抵在衣柜隔板上,借着从窗户缝透进来的晦暗光线,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贝雷帽早就不见踪影,原本盘起来的秀发凌乱散开,溢满泪水的瞳孔中只剩下支离破碎的恨意和绝望,嘴巴里塞上了毛巾。
怪不得叫不出来啊。
白色衬衫被撕开,露出大片苍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背带裙松松垮垮坠在腰间。
原本在琴键上飞舞的两只手被尼龙绳捆在身后,连带着两条腿,一起囚禁在小小的,黑暗的衣柜里。
脆弱又美好。
让人想要把这只羔羊彻底毁掉。
手下的人还在挣扎,她用大拇指摩挲女生的喉咙处,感受着鲜活的生命,轻声问:
“想逃吗?”
浓密的睫毛轻颤,沾上了点点泪珠,比冬季的初雪还要纯粹。
温祁从书包里掏出小刀,把尼龙绳割断,失去桎梏的那一瞬间,女生把她推开,慌忙逃走。
温祁扶着沙发站稳,慌乱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略显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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