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太喜欢你了,但看到你给那帮蠢货弹琴表演,被老师孤立,我又不爽,非常不爽,所以我开始掌控了一切,我本来想带你一起走的,没想到被那群人暗算了。”
边浅看着梁幼晨,眉眼冷淡下来:
“幼晨。”
“我在啊,阿浅。
我一直都在。”
“那你,怎么又想着离开我了呢?”
那人却闭了嘴,突然贴着桌面靠近过来,用指尖把糖推了过来:
“把糖吃了,我就告诉你。”
远处几位伪装成客人的警察动了一下,边浅把手放在桌下,示意没有事。
那张数年未见的脸近在眼前,她微微敛目,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勾起唇角:
“我把糖带回家,换你现在告诉我这些秘密,怎么样?”
梁幼晨本来也只是想为难一下边浅,她知道这人肯定不会吃,但又被话语引起了兴趣,愉快地问:
“只属于我们的秘密吗?”
“嗯。”
“阿浅,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你知不知道,你就像一块儿美味可口的蛋糕,看起来就让人移不开眼,但靠近了,才会发现那些表面的美不值一提,剖开后挖出来的内里,才是最迷人的。”
边浅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眼神里的狠绝却藏得更深,一双清冷的面容在沉默中染上瑰丽的氛围感。
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梁幼晨,那人的视线愈发毫不掩饰,在她的身体周围缠缠绕绕,让人恶心。
“我为什么离开。”
梁幼晨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想起了往事:
“我本来打算烂在里面的,但那里慢慢变得无趣又枯燥,哭声和鲜血不再让我感到精神充沛。
直到遇见了你。”
对面人坐直了身,眼睛中的是掩盖不了的痴狂:
“我就爱你那股劲儿,明知敌不过,还不会有人帮,就是拼死拼活地向枪口上撞,太可爱了。”
“阿浅,我和家里的关系一直都很僵,以前也对你说过。
我计划离开的那段时间,我父亲又把我母亲打住院了,客厅的地板上都是血。”
边浅抬起眸子,梁幼晨也开始讨厌诉说,讨厌回忆,露出今晚最真实的面貌:
“我就是故意把你关在监控室的,这样你就会背上杀人犯的罪名,也永远不会忘了我。
可我现在又因为附中的这些破事儿回来了,我真的一秒钟都不愿意多待。”
梁幼晨站了起来。
她脸上镶嵌着阴翳痴狂的笑,两只手从兜里拿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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