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佑棠这是真心夸奖,来之前他本以为被刁难磋磨是不可避免的,谁知竟完全料错了。
此时此刻,他后背已出了一层汗,提心吊胆,生怕庆王查完养父查他、揪出周仁霖来。
好话没有谁不爱听的,庆王也不例外,他笑着摇头:“是啊,他确实不是刁钻蛮横的性子。”
容佑棠跟着笑笑,露天站太久没活动,身上越来越冷。
您有话快说啊,要不进屋说行不行?容佑棠心里大叫。
庆王为了胞弟也是够用心了,连敲打带肯定一番后,才终于总结道:“小九说要给你找夫子,可他毕竟年幼,所以这事儿还得我替他办。”
嗯?
容佑棠认真听着。
“你的学问还行,年纪差得不太大,人也还算机灵上进。”
容佑棠心里忽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今后你每日上午过来,陪伴小九,或念书习字、或骑射闲聊,既不可过份拘着他,亦不可过份纵着他,需灵活引导。”
容佑棠呆如木鸡:您这是什么意思?
“……好好为我做事,必亏待不了你。
岳山书院那种地方就算了,若想读书入仕,国子监是首选,只要你用心,开春后,自然会得到入学名额。”
啊啊啊!
国子监?!
我前世特想进去,可周家宁愿把名额给族侄也不给我……
赵泽雍见容佑棠低着头,半天不吭声,不由得有些惊奇,耐心诱惑道:“怎么?不愿意?国子监抵得上一百个岳山书院,你出来再不济也能谋个一官半职的。”
第6章刺青
这条件好,真好,对容佑棠具有强大的诱惑力。
如果,周仁霖的俩嫡子不是也就读国子监的话。
到时碰面,他们肯定觉得我死而复活了……
所以我应该拒绝。
容佑棠心痛惋惜,几乎缓不过气来,脸上可怜巴巴的,全被庆王看在眼里。
“莫非、你是害怕去了被权贵纨绔欺负?”
赵泽雍试着站在对方立场上考虑了一下,得出个很现实的猜测。
容佑棠摇摇头,有苦衷说不出:在已定的复仇计划里,他暂时不能现身,以免过早引起周家人反扑。
然而,庆王却误以为对方要强、不好意思承认,遂板着脸说:“人行走于天地之间,凭的是各自本事,并不只凭出身。
你驳斥岳山书院书生时不是挺牙尖嘴利的吗?今日何故怯懦至此?”
“我——”
果然给庆王留下了有失斯文风度的印象,容佑棠十分汗颜。
赵泽雍见少年羞惭垂首,颇觉自己训导有方,心情不错,果断拍板道:“庆王府虽也有举荐名额,但于你不大适宜。
这样吧,到时给你挂到定北侯府旁支宗亲名下,那样就很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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