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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住呼吸,心跳有些失常,陌生的微妙感觉在体内来回流窜。
赵泽雍被陌生的悸动折腾得有些难受。
为什么会这样?
“快好了。”
赵泽雍分神说。
他的食指仍轻缓坚定地揉散伤口淤血,对伤患的配合颇为满意。
松手松手,我要休息了!
容佑棠心里大叫,莫名尴尬,呼吸节奏都变了。
又是半晌
“好了。”
赵泽雍终于宣布,慢吞吞收回手指,但仍未松开左手,握着对方下巴,低声问:“你脸红什么?”
容佑棠顿时炸了,顾不得对方是天潢贵胄,全力挣脱,猛然坐起来,色厉内荏地强调:“谁脸红了?我这是热!”
——两世为人,除了生母、养父,再没有跟谁这样亲近过,简直、简直……
容佑棠一时间弄不清楚自己的感受,无措坐着和庆王对视,距离更近了,又不好后退,以免显得自己胆怯,年轻人都好面子。
昏暗拔步床内,恼羞成怒的少年黑白分明的眼里蕴着一点亮晶晶的光,“好,你是热的。”
赵泽雍罕见地妥协。
他转身,暗中调整呼吸,强迫自己立即把药膏送回原处、然后出去吹吹风,清醒清醒。
该离得远些,免得吓着人。
赵泽雍无奈想。
但容佑棠也有同样想法。
他探身去抓绿瓷盒,抢着说:“您歇着,我去收拾——啊!
殿下!”
赵泽雍忍无可忍,随手将药膏丢在脚踏上,转身悍然把人扑倒,牢牢按住其双手,居高临下俯视,脸色一变再变,可眼看着少年战战兢兢缩了又缩,吓得话也说不出来……他浑身绷得僵硬,久久没说话。
“殿、殿下,你别、别生气。”
容佑棠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
有短暂瞬间,赵泽雍什么也听不到,艰难地克制着。
自律多年,突然爆发,男人的本能太强烈,他险些控制不住自己。
“殿下,我想走了。”
容佑棠一脑子浆糊,无法思考。
“去哪儿?”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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