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现在圈子里谁还不知道,官关那种女人在天麒干了什么!
就是个婊子在天麒混不下去了才回秋凉!
她以为没人能查得到吗?!”
“你他妈给我闭嘴!
!”
“哟,这就急了!
按稳了按稳了,狗要发疯了哈哈!”
“行了。”
中年男人开口,阴笑了一声,“艺术展还要继续,都散了吧。”
“啊?老师那苏青禾就这么放过了?”
“不能吧,这八百万的花瓶,拍卖说不定还能翻几倍呢!”
“放过他?”
中年男人抬了抬下巴,视线再次停留在苏青禾的左手,“哪只手打碎的花瓶,就废哪只手,不过场面过于血腥,不适合你们看。”
“哈哈老师,你可小瞧我们了!”
“就是啊老师,你快废了他,我们看着!”
“不要吧,这种事情不应该是交给护校队处理吗?再不行报警……”
“你在天真什么?谁知道苏青禾又勾搭上谁。”
“就是啊,老师快废了他,免得他又用他那张娘娘腔的脸去勾引人!”
“听说他私藏褚君的手串,想勾搭褚君,可惜啊,人家褚君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别说爬床,眼神都得不到一个!”
越来越难听的话,让安灵蓝气得浑身发抖。
而苏青禾已经被浑身压制的痛苦折磨到满头大汗,脸色也越来越惨白。
中年男人扶了扶眼镜框,阴险扯动嘴角,“既然大家都不介意血腥,那就动手吧,安保,留下他的左手。”
“好的,陈老师。”
安保得令,立即抽出腰间的防爆棍。
另一门安保则用力扯出苏青禾的手,死死按在地板上。
中年男人抬起手,“等等,把他的手按在我的花瓶碎片上,待会儿拍个照,证据确凿,也能给其他多手的同学提个醒。”
安灵蓝猛地扑过去,护住苏青禾被按住的手,“不行!
你们放开阿禾!
!
你们不能这么做!
你们这是滥用私刑,罔顾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