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往下,从外至内——
这一寸寸,几方陌生的未经开垦过的新鲜土地,青涩娇娆,在低低沉吟的音律中被啪啦一下占领了,华美的皎洁的……浑圆润滑的隆起地带,居然毫无抵抗能力地被几根手指就轻而易举插上了胜利的旗帜。
嘘,别胡乱断言这是什么侵略主义!
古人有个词说的非常微妙,叫做欲拒还迎……岑舒砚不想用繁复的诗词来形容现在自己的情绪,但眼下宫熠的表情,透着一点儿恍然无措与茫然懵懂,和那怎么也忍耐不住的压抑的低声吞吟,怎么看,都恰好能用这四个字来囊括住了。
嘘,宫熠知道现在的自己脑子已经混乱了,手臂缠上了岑舒砚的双肩,双脚……脚呢……嗯嗯啊……大腿内侧酥麻酥麻的……好像也缠在了他的腰上,这样的姿势……不要脸啊,自己都不敢低头去看。
直到被推倒在床上剥开了衣服,裤子也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宫熠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靠,岑舒砚不是伤了一只手的吗?怎么,怎么的……嗯嗯……哈啊……啊呀啊呀……舒服,好舒服的摩擦生热……等等!
岑舒砚其实并没有多么挑拨逗弄自己的身体呀!
宫熠你个……你个内里河床干涸了太久的蠢货!
主动,主动权放弃到哪里去了!
一个翻身,他趴到了岑舒砚身上,钳住他活动自如的那只手臂,嘟起嘴巴喊了一句:“你受伤了,我来!”
岑舒砚半眯着眼睛凝眸以对,下巴轻点了点,“原来,熠早有打算哪……进行到这一步我也觉得有些困扰了。
你看,如果我的另外一只手还是好的,肯定能把你买的那些东西都用上,不会让你自己来……”
他自然而然,觉得这样,其实是有点委屈了宫熠的。
呵……宫熠忽然倒抽一口凉气,惊异地瞪着枕头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排列在那儿的润滑油、水果味道的整盒套儿、按摩棒棒,粉红小电球……脖子机械式的卡住了,浑身红得可以滴血,好像炸熟了大虾趴伏在岑舒砚光溜溜的胸口,一动也不敢动。
好在,岑舒砚还是很厚道的,一直没有开灯,只能通过触摸来感受他脸上和四肢的温度。
半刻,宫熠突兀地被震慑住了,噌地直起身子,狠狠咬住自己的唇瓣,嘤嘤嘤……自己的股沟后方,那平地而起的小山峰炙热难当,就像是座随时有可能喷发的小火山,偏偏还是可以来回摇摆晃动地,弹性颇好,由不得宫熠躲避。
只要岑舒砚把双腿抬高或屈起,小火山就能马上进入爆发阶段,一准备二整肃三发射!
宫熠愤懑极了,但自己眼下的局面也容不得他再逃避。
岑舒砚就在他身下,在他双腿横跨之下,那缭绕馥雅的香气融合在只属于成熟男子的荷尔蒙里,焕发出的是最最香甜逼人的诱饵。
自己只要放下最后那一重墙体,那一道门,放弃仅剩的骄矜,放心地让他攻城掠地,他们就能严丝合缝地契合在一起,融合在那一点。
身体已经开始轻飘飘地沉浮在水面上,沙滩上,自己手捧着沙粒堆积起来的城堡,看似坚不可摧,但只要耳边一声低哑的呼喊,就会顷刻倾覆在水浪的泡沫里。
“熠……过来吧。”
岑舒砚嗓音如清泉般柔和,就像一旨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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