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见南宫家的族人来为我鞍前马后呢?”
宁知旋身面对长队众人,笑着将手掌摊开,只见一枚精致的令牌静躺其上,金色的光跳跃在宁知白皙指尖,衬得令牌流光铄金。
一看就很高级。
众人凝神屏气,都被这令牌晃花了眼似的,人来人往的城门霎时静谧下来,呼吸可闻。
唯有一声哨音突兀响起,冲破这城门沉寂。
众人纷纷侧目,寻找声音的来源,却不得其法,唯有眼尖之人依稀瞧见头顶一闪即逝的影子。
是枚闪着金芒的小巧元宝急掠进城。
于是连呼吸都不过三回的时间里,城门毫无预兆地出现了足金打造、朱漆铺底、飞檐翘角极尽奢靡的八抬飞轿,这样重工明亮的飞轿还一连出现了四顶,并排停放在城门,将入城的大道直接堵了个彻底。
那抬轿之人更个顶个都是筑基后期的修士,一身黑衣劲装,姿态干练。
只见三十六名清俊非凡的南宫家族人,向前一步,双手背于身后,肃穆而立,仿佛排练过千万回似地整齐道:“南宫家恭迎道友!”
其声如钟,其势巍峨。
震得先前最为不屑的那几个修士惊愕不已,久久无法言语。
“不愧是修仙界最有钱的南宫家,迎个客人而已,真是好大的阵仗。”
有修士缓过神来,感慨道。
“这可不是普通的客人……可瞧那道友的年纪,实在难以相信此等荒唐之事啊。”
“低声些吧,值得南宫家这样对待的修士,你们若还想不到他是何等惊艳之人,趁早别在这弱肉强食的修仙界混下去了,滚回凡界做个普通人吧!”
“哪怕我未存了小瞧之心,却也绝没想到,这位道友竟真是南宫家的座上之宾……”
太初门抱琴那位音修愣了愣,随即想到什么似的,看向宁知的眼神里充满了狂热,小心却又不敢置信地试探,“难道,这位道友,就是传闻中在南宫家寄卖了灵食的那位食修……”
阵阵恍然大悟的声音在人群中窸窸窣窣响起,众人看向宁知的眼神里多了些复杂与艳羡。
“竟是这样么?食修,几千年未曾出过的食修……难怪值得南宫家一枚南宫令。”
“既是如此,便也说得通了,难怪南宫双子都要亲至城门迎接。
这位道友身上或许就藏着修仙界千万年来再未有修士成功飞升的答案啊。”
立时有人怒目而视:“噤声!”
“你想死么!
这也是你一个金丹期议论得的?”
温故瞧着这些人的嘴脸,抱着手臂摇头嗤道:“难怪这些年修仙界一言不合就灭人满门的污遭事情越来越多了,那几个质疑的,修为不行,眼界不行,就连心性也与墙头草无异。
人云亦云,见风使舵,一把年纪才修得个金丹中期,还到处瞧不起人,跟凡界部分见人下菜的走狗有甚区别?”
闻人竹深以为意地点点头,这些人让她想起在漓望宗的日夜。
苏暨南身边的人,尤以那个叫做江望的为,多半与此无异。
宁知只瞧了那些重工的飞轿一眼,便收回眼神来,她对这些奢华的排场没甚兴趣,反而修士口中议论的无人成功飞升一事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毕竟师尊修为停滞在渡劫期已经多年,却一直没有飞升,宁知从前未认真思索过,还当是剧情之力不允。
原著关于师尊最后的结局也语焉不详,只说师尊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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