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难道是因为他之前说的那番话,让这个人动气了,而且相当相当生气,气著气著进一步就……走火入魔?
简直哭笑不得:「可你不是昨天才刚刚泄火,怎麽这麽快就又走火了?」
才相隔一天而已,这也太「过火」了吧!
林墨关没有接话,再次吻了下去,吻的并不是他的唇,而是从下巴开始,一路下滑。
双手也没有闲著,解腰带,扯衣襟,弄得樊谦一头雾水:「你干什麽?」
林墨关依旧沈默,吻迹继续往下蔓延,及至胸前,将那个凸起的小点一口咬住。
咬得不算太重,但足以让樊谦吓一大跳:「你……你到底在干什麽?放开……」
挣扎刚刚开始,就被林墨关扣住他的胳膊,以腰带缚住手腕,然後提拉到头顶上方,绑在了罗汉榻顶头的雕花围栏上。
其实在双手刚被绑住的时候,樊谦还以为这是个玩笑,或是有什麽地方搞错了,直到後来他才发现,这是真真确确的,他被绑住了──像个囚徒。
这还不算,那副唇舌像蛇一般灵活地在他身上游走,从这边乳尖转移到另一边,猛地一阵吮吸,简直像是要从这里吸出什麽东西来。
毫无预料的快感四射,如同烈火般瞬间燃烧到全身,樊谦额上冒出汗丝,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液。
「林大哥,你不要这样弄我啊,你不是要我帮你吗?」
「不。
」林墨关抬头看他,「你不是用来帮我的工具。
」
樊谦茫然:「你说什……」话没说完,又被一副热烈的唇舌给堵了回去。
曾经被这副唇舌好好「厚待」过的胸前,由一只手取而代之,捏住那颗早已红肿挺立的小东西,揉搓的动作不算粗暴,但也并不温柔。
另一只手则径自往下,剥掉他的裤子,握住了已经微微勃起的分身。
难以言明的刺激从对方掌心绽放,樊谦浑身轻颤,那个瞬间,居然对这个人感到前所未有的胆战心惊。
他一直相信这个人是绝不会伤害他的,然而此时此刻,心底深处的本能却让他想要挣扎,想要逃离,虽然结果依旧是以失败告终。
终於,嘴唇得到释放,他从喉咙里挤出干哑的声音:「林大哥,你到底怎麽了?快放开我,别这样……你、你不要吓我好不好?你冷静一点,不要犯胡涂啊……」
老天啊!
到底为什麽会变成这样?是不是走火入魔的症状会一次比一次严重,以至於夺走人的理智?
直到现在仍然相信这人只是被「火」冲昏头脑,樊谦试图唤回他的理智:「住手,你快停下,先放开我,我会帮你的,像昨天一样,我帮你……你听见我说什麽了吗?你……你还听得到我说话吗?林大哥,林大哥?」
「……」
林墨关听得到他吗?
是的,听见了,只不过就跟没有听见一样,无动於衷。
转头朝榻下看了看,将那盏油灯从地上拾起来。
里面的油已经漏掉一半,还剩了些,林墨关用手指将之捋起。
樊谦的双腿被他用膝盖分开,那只手伸过去的时候无阻无碍,来到那个禁地般紧闭的门庭之前。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生活的年月,水自流时光阴蹉跎,当回忆起光阴在岁月划痕时,总觉得该留住些美好。城市最底层的平凡生活,也许我们可以从平凡中读懂人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小市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试飞员秦风,从七十年代末期,一步步地走来,见证着一款款战机的腾飞,歼七,歼八,飞豹,枭龙,歼十见证着祖国走向大国航空...